海伦当然也记得她,微笑着主动打招呼。
冉习习也只好轻轻颔:“好久不见,海伦。真巧。”
“是啊,我是来这里预定位置的,我们部门下周周末要集体聚餐,经理让我过来先看看。”
海伦大大方方地回答道。
“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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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这样啊……”
冉习习点了点头,面对着眼前这个职业丽人,她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相比之下,战行川就很沉默了。
海伦也没有多做停留,很快离开。
她走以后,餐桌上原本还算正常的气氛似乎一下子变得凝重了起来,冉习习看完了菜单,招来服务生,报上菜名。
“我点完了,剩下的这位先生点。”
冉习习把菜单递给服务生,指了指对面的男人。
战行川随便翻看了一下,又点了两道菜。
等服务生离开,他才略略皱起眉头:“我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她。没想到,她是在看见我之后,故意给我打了电话。”
这应该算是一种解释了吧?冉习习并不怎么领情,反而也皱起眉头来:“你怎么会和律氏的人有私下的接触?要是我没记错的话,这个海伦是律氏广告部的员工,而且,她和律擎寰的私人助理有亲密的关系。”
她越说越觉得不对劲,战行川不是一个会无缘无故结交朋友的人,从刚才海伦的语气上来判断,她并不怎么害怕他,和他说话的时候,也没有太多敬重感,倒好像是朋友之间在聊天似的。
“你在律氏里安插人?”
冉习习忽然明白起来,稍微提高了音量,诧异地问道。
她的声音大了一些,旁边的客人已经好奇地朝这边看了过来。
战行川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我确实和海伦认识,但接触并不太多,我们之间没有什么特别的。”
她抓紧桌布,冷笑道:“你难道以为我在吃醋?都什么时候了,我还会因为男女的事情为你生气和伤心,那我一定是疯了。更过分的事情,你也不是没有做过,多她一个也不多。”
他无奈,只好和盘托出:“海伦的爸爸曾经在一家大型国企负责采购,有一次出了点问题,本来是他背锅。我无意间知道了一点消息,就透给他,算是救了他一次。后来,海伦就主动找到我,问我有什么能报答我的。我根本就没想过要什么回报,但她不听,非要和我两清,我说那好,你先去投简历,看看都有哪几家公司要你,我从中帮你选一家,我让你去哪家,你就去哪家。最后,律氏给她的薪水是最高的,我说那就这家吧。”
那个时候,战行川的确没有想太多。
至于海伦从艾米丽的口中套取到各种消息,再把她认为有用的消息转告给战行川,那是她自己决定的,战行川没有刻意拒绝。反正,多一个人在律氏,对他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这么大的恩情,理应以身相许才对。这么说的话,她也根本不是真的同性恋,只不过是为了报答你,才故意搭上艾米丽的吧。真不知道艾米丽要是知道了这些事情,会不会痛苦得不想活了。”
冉习习一脸讥笑。
战行川摇头:“她确实是个拉拉,她当初就和我说过,除了这件事,别的做什么都行,她不喜欢男人,更没法容忍和男人生关系。”
那还好,她虽然是有目的地接近艾米丽,但应该也不算是完全玩弄对方的感情。冉习习在心中默默叹息道,想来,海伦的内心应该也是很纠结的,一方面是恩人,一方面是恋人,背叛谁都不会好过。
“就算她不来找我,我也要提醒她,尽快早一点从律氏离开。律擎寰不是傻子,时间一长,他绝对会怀疑到海伦的头上来。”
战行川握着水杯,脸色凝重。
他最近虽然不在中海,可对于中海生的事情,却了如指掌。
不知道是不是出了大蛀虫,上头忽然又开始查当初那块土地竞标的事情,战氏虽然是拿真金白银买下来了地皮,但如果硬是有人要挑一点儿小毛病,也不是完全没有。而且,战行川还听到了风声,律氏当初有行贿举动,而且数额比较巨大。似乎有人在交代情况的时候,偷偷咬了律擎寰一口,声称他窃取了竞争对手的商业机密。
如此一来,除了调查行贿之外,又有一个专门负责商业案件的小组最近在不断地去查律氏的情况。
“我之前一直没有告诉你,是担心你害怕。既然你连海伦的身份都知道了,那我也不瞒着你了。那天晚上,就是我和你姐姐在一起的那天晚上,我根本就没有喝醉,我是装出来的。我猜到了律擎寰会派人来,但我没想到,派的人是她。”
他按着太阳穴,有些疲惫,但还是打起精神来,把当时的情况告诉给冉习习。
她瞠目,张了张嘴。
“我装得很醉,她从我的手机里拿到了一个文件夹,里面有很多数据,一部分是真的,一部分是假的,即便是内行也很难分清,而且数据比较庞大,验证起来很麻烦,只能跳过中间过程,直接去读取最终的资金数额。所以,自以为拿到了我们的方案,律氏在竞标的时候输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