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轻轻舔迟天平的左乳头。女子乙也舔起他的右乳头来。两只细嫩的舌头在迟天平的乳头上轻轻滑动,时而蜻蜓点水,时而画着太极图,迟天平感觉麻麻酥酥,说不出的舒服,轻呀了一声。
女子甲乙伸出两只如蛇的小手轻轻抚摩他的小腹,象弹钢琴一般在上面轻点滚动逐渐向下,一道滚烫的热流流过迟天平小腹,他立刻长枪高竖!
女子甲乙的手同时握住了长枪,爱不释手,啧啧称赞:“好枪,好枪!”迟天平吃力的纠正道:“是炮,是炮!”
女子甲乙格格淫笑,女子甲站起来两下脱光了自己,又帮助女子乙脱了衣服,女子乙捧起天平的炮慢慢品尝,舌尖轻轻划过炮膛,转圈擦起炮口。
迟天平脸逐渐变红,身上健壮的肌肤紧绷,似乎蕴藏着巨大的爆炸性的力量,他轻轻呻吟:“好,不错,很好,太好了”
女子甲用小嘴止住了他由衷的赞扬,香香的小舌轻易的钻进他牙齿缝,找到另一半,纠缠在一起,两个舌头不断碰头。
最后拥抱在一起,畅叙想念之情,虽然是初次见面,但很快熟悉,碰出强烈的友谊之火。女子乙仰起头,道:“姐姐,你先来!”
女子甲吃力的摇头,女子乙也不推辞,起身摇动着骑在迟天平身上,口中吐出充实的:“啊!”浪叫。女子甲松开迟天平的嘴,转向女子乙的两个不断晃动的大馒头,重重的搓起馒头来。
女子乙头发散乱,面若桃花,疯狂的摇动了十多分钟后嘶叫一声,翻身躺在了迟天平身边,紧紧缩成一团。女子甲急忙上马,以更疯狂的猛夹,驱策迟天平冲锋陷阵。
迟天平听话的狂顶,顶得女子甲哼哼浪语:“好棒,好棒,好棒棒!”语不成声。女子甲猛的大叫一声,两眼血红。
手中出现一把小刀,向迟天平心窝插去。迟天平大叫一声,用尽全力顶了一下,黄河决堤,巨浪冲得女子甲摇摇晃晃,尖叫一声,软倒在迟天平身上。女子乙惊喜的叫道:“姐姐,你终于不用杀人也能到了!”
女子甲疲惫的脸满是惊异与惊喜,眼中泪水不断涌出:“第一次,第一次,呜”女子乙也呜哭了起来。
让惊魂未定的迟天平大惑不解!良久过去,女子甲从迟天平身上爬起,温柔细心的帮他擦拾身子,友好的把被子盖在他身上,亲了他一个:“谢谢!”迟天平一见不用死。
立刻长吐一口气,软了!女子乙突然说:“姐姐,不如利用他治好你的病,那样我们就不用再杀人了!”女子甲点点头,声音不再冰冷,对迟天平说:“只要你能帮我治好病,我就放了你!”
女子乙道:“努力点,如果你稍微不行,立刻就会被我姐姐杀掉的!”她善意的提醒。迟天平惨叫一声:“要治疗多久啊!”女子甲乙一起叫道:“一辈子!”迟天平想都没想就昏掉了,华正义对着呆呆的大鸡和傻傻的林苗,轻声说:“告诉我,你们都看到什么?”大鸡双眼发直:“女人!”林苗:“死人!”华正义懊恼的叹了口气,这两个人都吓傻了。
没段时间是恢复不过来的,看来不会问出结果的,他起身要走!大鸡突然说:“两个女人!”华正义一阵惊喜,急忙追问道:“什么女人?”
大鸡呆呆的念叨:“两个女人两个女人”华正义再三追问,可惜再也没问出个名堂。他收拾东西,对身边的警察道:“把他们送回医疗室,严密保护,叫局里的心理专家好好治疗。”
华正义闷闷的回到办公室,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眼睛又盯到了那副裸体女像:“好冰冷的眼神,好变态的画。
‘最后一个’是什么意思,是指香山别墅的凶杀是最后一起,还是说最后杀这个女人呢。至少现在我敢肯定一点,凶手中的其中一个就是唐勃虎交代的三个女人中的一个。
可是她为何杀了菲得丽与林玲,为何要嫁货唐勃虎这样一个毫无社会经验与背景的普通人呢?”
华正义伸手按下录音带,再次仔细的听起里面的内容。这些对话他听了几十遍,自己都能背下来了。
“凶手从头到尾都没说过半个字,又戴有口罩,显然是早有预谋,里面的内容很简单,简单得只能骗唐勃虎这种年轻人,什么裸照、录象,分明是个可笑的谎言,结合菲得丽的暴死,这只是一个针对唐勃虎的局,真的是针对他吗?”
华正义沉思中,一个警察敲门报告:“唐勃虎带到!”唐勃虎这次没有穿囚衣,穿了件雪白的衬衣,憔悴的脸上已经有了精神,他快步走到华正义跟前:“督察,是不是真的要放我了!”
华正义不动声色的说:“坐,我想请你看下这个!”华正义将裸体像铺在桌子上:“这个女人可是当时三个女子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