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一个一个,胆大包天!你们当这是集市,想闯就闯?”他怒气冲冲地转过身来,拔了那侍卫的剑就刺下去。
“皇上饶命,慕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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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慕容烈被救走了。”那侍卫一声大呼,让他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他一把揪住了侍卫的衣领,刚刚还烈 火焚身,现在却如坠冰窖,一身烈火般的热血消退得一干二净。
“你给朕说清楚点。”
“致远王爷和公主一起,刚刚把慕容偷偷放走了,吴国大将军年锦就在宫外接应,一千黑铁骑兵正护送他出城。”
侍卫匆匆说完,司徒长隆手起剑落,把这侍卫扎了个穿心透。
“来人,更衣,出城追敌。”他大喊了一声,几名太监连忙上前来,给他穿靴着衣。他也不梳头束冠了,拎着长剑就往外奔。
若放慕容烈走,他就是给自己铺了条死路,以慕容烈的能耐,只要活着,必会百倍千倍报复回来。
“让御林军迅速集结,斩杀慕容烈之人,封外姓王,赏金矿一座。”他一面跑,一面大呼,侍卫们纷纷跟着他往宫外奔去,一时间魏国都城中灯火通明,如同白昼到来。
这边乱到极致,也让千机轻松地靠近了奇苑,都想封王得矿,这里连侍卫也没留几个,他轻轻松松就击倒几人,跃下大池,把颜千夏抱了起来。
她很虚弱,千机立刻从怀里掏出了药瓶,给她洒到伤口上,撕开自己的红衣给她包扎好伤口,这才捡起了地上的长绳,将她捆到自己的背上,负着她一跃而起,疾速往宫外冲去。
出宫容易,出城就难了,王城中到处都是侍卫,他一袭红衣太打眼,颜千夏又急需止血医治,他只有小心地寻到一家药铺,从墙中翻进。
此时城中家家户户其实都已醒来,只是不敢出去观望出了何事,他和颜千夏一闯进药铺,那家人立刻就吓得四下乱逃起来。千机无奈,只得点了他们的穴位,让他们不敢乱动。
“在下只是想暂躲一晚,明早即走。”他把几人拖进柴房锁住,背着颜千夏进了房,找来药材,给颜千夏治伤。手腕脚踝倒是次要,关键是胸口之伤,她救慕容烈心切,这一刀扎得有些深,流得太多血,此时身子已经冰凉了。
“冒犯。”千机低低说了一声,揭开了她的丝薄的衣衫,煮了药材,给她擦洗伤口。
缝合好的伤口,恰巧在蓝色花瓣之下,像花茎一样托着三片花瓣。千机不是司徒长隆那样的无耻之徒,他只是给她治伤,用帕子给她擦洗身上的泥渍和血污,丝毫不敢自己的手指沾到她的肌肤,更不会多手去摸这条朵蓝花。
只是她只是这样睡着,这副美极的身子也让千机这男人感觉有些脸红心跳。他低斥了自己几句,举过了油灯,仔细地看她的脸。据暗卫来报,说她的脸和以前大为不同,刚刚只顾着抱着她逃命,只从身形上认出她,现在一看她的脸,倒真吓了一跳,有些怀疑自己是否救错了人。
“慕容烈……”她突然不安地喃喃低唤起来,这声音也和颜千夏大为不同,千机怔怔地看着这完全陌生的女子,居然有些拿捏不准。
是,不是?
正狐疑时,她又低语起来,“救他出去,司徒端霞救他出去……”
千机盯着她紧皱的娥眉,敛了心神,继续给她处理手腕和脚踝上的伤口。外面还是闹哄哄乱糟糟的,有一队士兵开始拍门,要进来搜查。他心中一凛,迅速吹灭了灯盏,褪去红衣,翻身上床。才藏好红衣,那些士兵已经闯了进来,一脚踢开了房门。
“喂,起来,有没有吴国人进来过?”士兵闻到了药味儿,狐疑地往榻边凑来。
“小哥,我们这里是药铺,没有吴国人。”千机手中扣好了镖,随时准备出击,士兵头目已经到了榻边,杀一小队士兵轻而易举,可千机也知道,此时若打起来,会把注意力全吸引过来,他带着重伤的颜千夏,若有闪失,他必后悔一生。
他下了榻,取下衣上一块上好的玉饰,递到士兵头目手中,压低了声音说道:
“真是不巧,这里还有几个才患了瘟病的人要医治,所以现银今儿都拿去进了药材,今儿只有这只玉佩孝敬您,明儿您来,我收了诊金,必还重谢。”
那士兵接了玉佩掂量了一下,又看了看榻上,颜千夏一动不动地躺着,像死了一样,又听到千机说有瘟病,也不愿意久留,拔腿就往外走了。
“走了,没有,我们去隔壁搜。”
一群人呼啦啦走了,千机快步过去栓上了门栓,快步回来,继续给她处理着伤口,处完脚踝上血肉模糊的伤之后,外面突然就有了通天的火光,大队士兵将这屋子团团围住,带着火药的箭一支接着一支射|进屋中,有人拿着号角疾吹,有人叫呼着:
“吴国贼人,出来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