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哭不闹,房间里一片安静。
一天早上,殷楠奇突然很好奇,这个女人在房间里都做了什么?
拧开房间的门,只见朝阳从窗户倾泻进来,房间里光线充足,只见凡黛背对着他靠在窗户旁,嘴里还哼哼些什么,走近一看,原来她在专注的用手指弹“琴”,她弹着的“琴”是一张画有琴键的硬纸片。
虽然她修长完美的手指下并不是真的钢琴,但殷楠奇仿佛听见美妙婉转的钢琴曲在演奏,她的动作,神态很像一个人,一个被他深藏在他心底里的女人……
渐渐的他的视线里,竟然把凡黛幻化成她,他们曾经是那么登对的一对璧人,要不是因为那场意外,他也不会放弃她,而选择凌若水……
他只觉得在他面前的女子太美了,她弹奏的曲折很动人,不由得鼓起掌来……
鼓掌声打断了凡黛专注的练习,当她看向鼓掌的人时,那张宁静的小脸,突然充满了怒意!
一项被殷楠奇羞辱的凡黛猜不透他在这个时候鼓掌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在羞辱拿着纸片当钢琴吗?
“你来做什么?现在还没到你造人的时候!”凡黛冷冷的说。医生曾叮嘱她小产后一个月才可以同房。
这个声音比他记忆中的声音更动人好听,他从回忆中醒了过来。
“我只是来看看你有没有虐待自己的身体?”他的表情淡淡的,“记住你现在的身体是属于我的!”
“不劳殷大少爷费心,我会好好的!”凡黛的话只说了一半,另一半是:我会好好的活着气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