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男人的脸很丑陋,他的牙一咬伸手在我的后脖子处砍下去。我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仿佛是睡着了,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见青翠的山岩之间有一条溪流奔流着往山下冲去,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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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一直汇到了河水中。我捧起一掬清水往旁边的那个男人脸上喷去。
男人脸上的那道疤痕显得让更酷,那双单眼皮的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我,微笑着。
在我心里荡起一阵的涟漪,轻声唤他:“弘源,你终于跟我们在一起了。”
可是我忽然感觉被人在脸上泼了一盆水,我忽然被凉凉的水激醒了。
我惊恐地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情形,那个丑陋的男人的一只手揪住我的长发,一只手拿着一只水桶往我的头上喷水。
“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抓我到这里来?”我看出这里是一个很大的木头房子,一只大门如仓库门一样大敞开着,开着的窗户外面好像是一片热带雨林,除了芭蕉树,就是椰子树。几个打扮得奇形怪状的年轻人一会出来进去,一会进去,每个人都往我这边看一眼。
我这才低下头看了自己一眼,天啊,我身上的旗袍改良式晚礼服这会已被脏污得面目全非了。袖子上的蕾丝早已撕破了,大腿上有好几个洞,肉色的长袜早已千疮百孔,只有手上的闪亮的指甲油展示着一个优雅女人昨日的美丽。
我“啊”的一声用手掩住胸前的破洞,无助地哭叫着:“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我?”
我的心里一阵的害怕,原来梦中的那一切都不是真的。我又一次被绑架了。而这一次却是我自己一个人,没有了乔木森的保护,也没有了米弘源的手机追踪器,今天只有我一个人。我真的很害怕,发自内心的恐惧让我浑身上下都发斗。我歇斯底里地叫了一声:“魔鬼,走开,让我回家……”
“哈哈,小妞儿,真没想到,几年不见,你真的愈发出落得漂亮,如果说那年你是只没开的花蕾,那么今天我看到的是一只怒放的玫瑰。我现在知道我的二弟不惜为了你丧命了。”
这人说话的声音让我感觉到有几份的熟悉,我在暗自里搜肠刮肚地回忆着……
忽然他用手扶了一把自己下巴上的大胡子,湛蓝的眼睛闪着光,我一下子想起来,“你是……大胡子!”
“怎么样?认出来了?我告诉你姓云的,我可不是我兄弟,我可不会被你的美色诱惑。”他一挥手,对窗口外那几个贪婪地看着我的年轻男人说:“告诉你们一个铁律,谁要是动了她一要指头,你们小心米弘源有一天要你们的命。”
“老大,这谁啊?你们这么保护她?不就是一个漂亮妞吗?按老规矩,我们共享……”说话的小子是个白人,长长的头发在背后编了一只麻花辫,盘在头顶,他笑嘻嘻走进来,上手就托住我的下巴:“老大你如果不喜欢,我可先……”一个“上”字还没出口,已被大胡子踢到墙角:“拿我的话当放P,滚!”
窗口的那几个脑袋一下子都消失了。我松了一口气,可是心马上又吊起来,他说的那个兄弟一定是刀条脸。我的手在自己的身上左掩一下,又捂一下,可是漏的洞太多了,顾此失彼。大胡子皱了一下眉头,扔给我一件长袍子:“穿上,不准脱下来,如果再勾引他们放骚,我的这些人可不是吃素的,别怪我没提醒你。”他对旁边等着的一个身穿迷彩服的人甩了甩头:“明天早上就把那人带来。这娘们不能久留,她可不是省油的灯。”
天快黑了,我又饿又累,靠在墙角里似睡非睡地眯着眼,忽然大门被从外面打开,一个姑娘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只盆子:“吃饭,真是千金大小姐,什么都不做,就在这里装可怜。”一盆绿呼呼的粘呼呼的粥不粥汤不汤的东西扔到我的眼前,“怎么不吃?还嫌弃?告诉你,如果不吃就要明天早上才有得吃。”
“你是?”我想起这个姑娘了:“你好像是在蓝夜大厦的那个礼仪小姐,对了,是不是从乔木森的大连渔港来的?”
“什么礼仪小姐,我是这里的守护女神!”原来她也是这黑帮里的一分子,礼仪小姐是她装扮的。
“小姑娘,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他们为什么把我抓来?你能不能帮我逃出去?”
“住口,你这是想害死我?你要是再跟我说这些,我就让那些男人到你的这个房里来。”她扔一一条破毯子,关上门离开。
我把门在里面关上,没有门锁,只好拿着一只三条腿的桌子拉过去顶上,窗户虽然关上了,可是没有窗帘,我只好卷缩在窗户根下面的草堆里靠坐着。这一晚,我几乎没睡,想起了N多年前我和乔木森一起被绑架的时候,我好像并不是很绝望,因为有他陪伴着我。可是今天我孤伶的一个人,不知道那些黑帮这回又是为谁办事?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远处传来一声野猫的叫声,那一声声的叫在静静的林子中格外的声音大。听到那活像婴儿哭声的猫叫,我忽然想起了留在沙沙姐家里的小公主,她从出生后一直都没离开过我,都是吃我的奶的,今晚没有我的奶,她会不会饿着?她会不会哭了,她会不会找我?
看着窗户外面的丛林。浓浓密密的哪一株树都你是一个千只手的妖怪,仿佛随时会有闯进来抓住我,我绝望的低声哭起来。
缩在角落里,我抱住自己的双肩,心里却是小小的安慰,无论怎样,我的小公 主留在沙沙姐的家里,她的安全我是不用担心的,就怕她饿着,我更怕他哭着找我。小姑娘脾气还挺大,一哭起来如果没有哄,就没完没了。此刻想着她的哭声,我的乳线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