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所有的人都从懒洋洋的状态中警醒过来,一下子忽拉往这边涌上来,而那老家伙已经开始动作,往我举着的树枝头上的“东西”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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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那儿奔去。可能是受伤的缘故,动作不是很快。但是我离它越近,越觉得它的可怕。
我忽然想起来,都说巨蟒的眼睛都是半瞎的,因为不能聚集而看到的东西都不清楚,所以它们只能靠嗅觉来判断事物。所以我把手里的树枝除了横在腋下的部分都尽量往前伸着。
我把身子转过来,一边往后退着,一边把那枝树枝往山崖那边伸过去。一直到悬崖边上,才小心把树枝放下。这时“吴大林”已跑到我的身后,抱住我。我从包里掏出一只芦荟胶,胡乱地挤了些往他的伤口处,然后又他的头上,脸上脖子上乱抹一气。然后对他说:“把我放在你身边,蛇不会咬我。”
一回头,我才看到那只老家伙一口已咬住了“那东西,”可是我匆忙中扔到地下的树枝后段却往山崖边滚下去,老家伙的身子也跟着往下冲去。
林子边上的那些亮闪闪的“小眼睛”终于等到了首领的动作,勇往直前跟着老家伙的身子都滚滚向山崖冲去,只有不到两分钟,空地上只剩下了我们三个人,还有山路边上那些“队伍”里的人们,大家都呆住了,足足有五秒钟,终于大胡子喊叫一声,“快点离开这里。”
“吴大林”把我的头抱住,在我的耳边急急地说:“傻丫头,谁让你来救我的?你吓死我了。”
我刚才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这会躲在他的怀里倒是哆嗦起来,我结结巴巴地说:“我害怕……”
我本想躲到他的怀里好好述述委屈,可是怕别人听到我们说话,急忙哭着说:“吴大叔,我,我想早点回家,我惦记我的儿女。难道你不惦记你的女儿吗?”
他点了点头:“我惦记,我当然惦记。我还惦记女儿她妈……”后面这句他说得声音很低,只有我听得到。
大胡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我们身边:“吴先生,没想到这还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呢,没想到小娘子还挺胆识。”
“老大,你可别恶心我了,如果这事传出去,我吴大林怎么在江湖上混啊,干脆撒泡尿浸死得了。再说了,这事如果让姓米的知道了,不得剥了我的皮?”他伸伸手臂:“你看这女人,这会装上熊了,说是走不动了。”
“这事我可捂不住,这回啊,我的兄弟们一定都把这女人当神宠着。不过,一件事你放心,他们绝对不敢再对这女人动心思了。你可真能放心了。”大胡子这么一说,“吴大林”急忙凑过来:“跟你说实话,我昨晚也没敢动这女人。我们干这行的有规矩你还不知道?”
我很想知道那规矩是什么,急忙挣扎着要跳到地上:“行了,让我下来吧。我能自己走。”
大胡子一挥手:“你们四个轮流背她走。谁要动歪心眼,小心老家伙的下场。”
我被一个壮实的男人背到身后,他的身上有一股黑人特有的狐骚味,我只让他背了十几米,就叫着:“老大,我不让人背着,我要自己走。”
终于离开那股味,我吸了两口清新的空气,又走到了“吴大林”的身边,对大胡子说:“老大,我能走动,你可别让我受罪了。”
大胡子眼神一凛:“别不识抬举,你这女人不识好歹,完全打乱了我的步骤。我得找人看着你。”
我这才看明白,大胡子的神情有点阴沉。我回到“吴大林”的身边,和他对了个眼神,“怎么回事?”
吴大林摸了摸自己的身上,好像在查找着什么重要东西。当他的手摸到里怀的时候,微微点了点头,嘴唇没动,喉咙里:“嗯”了一下。我了解,那意思是“没问题。”
整个队伍又往前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到达一个丛林宿营地。
我发现这些宿营地都有类似的环境,一是在坚硬、平坦的地上搭帐篷,不在河岸和干涸的河床上扎营。当然帐篷一般不会扎在在路边,也不会在树林中。二是这些宿营地大多是在四周开阔的山崖边,我想这方面可能是因为烧火做饭的时候,除非海水这边的海面上有船的话也许能看到火光。而山后面不会有人看到火光的。甚至烟雾,在夜幕的掩盖下,什么都看不到了。另外一方面,从断崖裂缝或岩石中流出的清水也更适于人的饮用。
这天晚上大家都睡在帐篷里,休息的地方没有木房子,也没有山崖。因为这是一片一眼能看几公里的平川。
大胡子指挥着人们在一边山石的上面扎起帐篷来。我发现他们扎帐篷地位置都有钉到山石头中的金属钩子,那些钩子被磨得铮光崭亮,可见已被用过多次了。
关于我和谁住在一个帐篷又成了一个大问题。“吴大林”说他不想和我一个帐篷,理由是帐篷太小了,摆不开两张分得很开的床,所以他怕把持不住自己。他建议我和大胡子在一个帐篷里。反正大胡子是个弯的。
大胡子也不和我一个帐篷,理由是米大神人也许不知道他是个弯男,虽然他没有传宗接代的任务,但是就算是米大神人把那个给割去了,他会疼死。
“我自己选好不?”
我在旁边没说话,呆呆等着他们吵完,才说了句。
“我想和小草一个帐篷。然后我们的帐篷在你们的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