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父脸色有些难看,说到底苏窈身上流着他的血,被自己的亲骨肉仇视,那滋味并不好受。
苏西溪慢悠悠从楼上走下来,手搭在扶手上,“下次记得带陆先生回来吃饭。”
苏窈觉得苏西溪肯定不知道股份的事情,要是知道,她恐怕笑都笑不出来,哪还能看戏似的让她带陆东庭回来吃饭。
这下,苏窈难得心情大好,“好啊,看你们招不招待得起了。”
苏淮生哪能听不懂苏西溪是什么意思,他心中不安,苏窈走后,他问:“哪个陆先生?”
“还能有谁?东盛那个陆东庭啊。”
苏淮生顿觉血液倒流,脚底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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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窈出了苏家给顾涟漪打了电话,这个地方不好打车,顾涟漪让她在原地等着,她开车来接。
等顾涟漪的时候,苏窈站在路边,忍不住自我反省,每次见到苏家的人她就忍不住尖酸刻薄,仿佛是自己在生活中隐忍下来的情绪、所有无从发泄的怨气,终于找到了出气筒。
她暗笑,何必呢?苏西溪就是一跳梁小丑,同她过多计较,只会让自己失了格调,活像个撒泼的怨妇。
等来顾涟漪的车,上车后她提议,“你要不要考虑入手一台车?平时上下班你也方便些。”
“正在考虑,”苏窈揉了揉太阳穴,“先跟我说那个律师的事。”
顾涟漪跟她保证人绝对可靠,但是遗产方面,还需具体问题要具体分析,不一定有百分百把握能够处理好。
苏窈心怦怦跳,隐隐燃起期待,点点头说:“总归要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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