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赶紧改口:“不是的不是,我的意思是,陆总形成比较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空出时间。这样吧,陆总待会儿回来,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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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我就告诉你。”
姜初映这才肯离开。
当她接到秘书电话再上来的时候,发现好几名资历颇深的老董事正在等电梯,一面压低声音在交谈什么。
“陆继安很会拿捏时机,在表决会议之前,肯定会再拉拢不少人。”
“怎么,你站哪边?陆东庭当或不当总裁,那么多股份握在他手上,他要翻身很简单的事。”
“你以为陆继安傻?这不还有陆翰白和陆瑞姗吗?加起来不就多了?”
另一人沉吟道:“陆家这几个可都不是吃素的主,相互看不顺眼,陆翰白和陆瑞姗不一定会帮陆继安,陆继安掌权了,他们能得到什么好处?”
“那你觉得陆东庭掌权了,他们就能拿到好处?对那些人来说,陆东庭才是最大的挡路石,罢了,先暂观他们窝里横,等时机到了咱们再……”
说话的人往旁边一看,见着姜初映正望着他们,即刻闭了嘴。
这几人说得小声,电梯间里也就他们几个,说得便明目张胆了些,一时没发现姜初映从旁边那部电梯里出来。
这些人,个个都是老油条,转脸就面不改色打趣:“姜律师,来找陆总谈公事啊?”
这人说话丝毫不掩饰揶揄的神色,满满都是对女人的不尊重,将她当做谈资一般玩笑。
姜初映抬起背脊,踩着高跟鞋的她,垂眸俯看了一眼那几人,然后转身扬长而去。
她越走越急,没等秘书通报,直接走过去推开了陆东庭办公室的门。
陆东庭正坐在大班台后看文件。
身后的门‘砰’一声关上,姜初映手足无措的问他:“陆东庭,表决会议是怎么回事?要表决什么?”
从刚才那几名董事的谈话中,她希望猜测到了,但她依旧希望那只是自己的猜测而已。
陆东庭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表决是否罢免我执行总裁一职。”
姜初映讶异,他怎么可以说得这么轻描淡写不足为意?
“为什么?”她有些艰涩的动了动喉咙,“就因为这段时间的流言吗?”
她知道,流言不只是流言,是影响东盛股票的重大因素。
这几天她看股市,东盛的股起伏不定,但总体一直呈下跌趋势。
陆东庭淡淡看她一眼,没回答。
“你假休完了?”
“休……休完了。”
陆东庭揉了揉眉心,低头看文件,“你最近可以暂时不用来公司。”
姜初映知道他是考虑到有些传言,对她不好,但她还是有意曲解。
“你不想见到我?”姜初映死死咬着唇,说:“就因为婚宴那天晚上的事吗……陆东庭,如果给你和苏窈造成什么误会,我只能说我很抱歉。”
这时候大门那方突然传来一道娇柔的女声:“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
姜初映一转身,看见唐稚念悠闲的探进半个身子,扫视了她两眼后,挥了挥手,对陆东庭说:“我等会儿再来找你吧。”
姜初映皱眉,眼神有些冷锐,“她怎么在这里?”
“准备跟她谈一下广告代言的事。”
姜初映牵了下唇角,想说,这种事,不必老总亲自和代言人亲自谈吧。
陆东庭见姜初映没走,松了松领带,情绪不露,“霍家那边刚承认你的身份,你无需再淌东盛这趟浑水,对你无益。”
姜初映动了动嘴角,看了看窗外刺眼的春芒,又看了看他:“如果你真是这么想的,我不来就是。我只是不希望你怪我,对我生成什么见解。我也只是想,最后能不能多帮你一把,仅此而已。”
姜初映从陆东庭的办公室出来,路过休息室的时候,看见唐稚念在里面翘着腿坐着,脸色一冷,略显英气的眉眼,立刻变得有棱有角起来。
唐稚念碰巧抬头看见了她,姜初映转身离开,没走几步唐稚念就追了上来。
“姜初映。”
姜初映停下了脚步,但是没有回头。
只听唐稚念说:“你说说,你是不是不要脸?给人造成误会了,这会儿又装模作样来说抱歉。”
唐稚念很做作的学了一下姜初映的语气,然后冷笑:“你怎么自己不自觉呢?我要是你,我都没脸出现在人面前。那天要不是苏窈说了那些话惹恼了陆东庭,你以为当时陆东庭会不计较你骂苏窈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