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东庭依旧不松口,“不离,等我死了再说这事。”
之后苏窈去了澳门,在机场分别的时候,她说:“我真的再想不出什么理由继续跟你在一起。”
“那你要不要听听我想说的话?”
“不想,别说。”
从始至终,她也没好好跟他说过一句话,更别说给他机会说点什么,她估计更想让他直接从眼前消失。
“好,”陆东庭点点头,“你也别想我松口说离婚,判刑前还有辩护时间,想直接给我判死刑,你想都别想。”
文森说她在澳门帮一个荷官还了债,每进赌场必定点他作陪,离开前却被他威胁给一千万,不然就告诉她老公她在外乱来。
“陆太,你不想你先生知道他被戴绿帽吧?我在这一带也认识点人,你帮帮我这个可怜仔啦。我妈还在东莞没人管呢,我得尽孝啦你说是吧?”
苏窈笑了声,“哦,关我屁事,给你三天时间,把之前的钱还我。你不会真以为我做慈善好心帮你还债吧?”
她回来之后,这个荷官不太走运,仇家找上门,被人断了两根肋骨,双手双脚粉碎性骨折。
陆东庭挺和蔼的同她说:“你这人还是不要经常性往外跑,容易受骗。”
“最大的骗我都受过了,没差。”
陆东庭知道是什么意思,一点点啄着她的唇,问:“那你愿不愿意一直受骗下去?”
她那天还是一身刚从澳门回来的打扮,黑色深v长裙,卷发披在脑后,妆容太过妖艳。
他倒是希望这样的妆能将她显得艳俗一点。
她搂着他的脖子,媚眼如丝地笑,“我正在为了摆脱骗局做努力。”
后来她说要去拉斯维加斯,陆东庭说:“为什么去那么远的地方?澳门也不错。”
“因为我想离你远一点。”
想离他远一点么?她能跑多远,他也能到多远,不过就是隔着太平洋而已。她迟早该明白这个道理的。
…………
苏窈还就那么趴着没翻过身,陆东庭覆在她身上,一手勾掉她的肩带,一手从她的背上伸到前面,搂住腰身将她往上一托,让她臀
部紧紧贴着自己的小腹。
身下传来低哼。
“我有没说过,多穿点,不是让你越穿越少。”陆东庭附在她耳畔,声音沉哑,带着点似笑非笑的意味,随后咬着她的耳垂轻捻慢弄:“你总是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苏窈昏昏沉沉地将头埋在被褥间,低声笑了一笑,“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这种吗?我看你也挺喜欢的。”
“你倒是挺得意的?”陆东庭手中的力道一紧,一把撩起她的裙摆,看见那条光秃秃的t-back时,腮帮棱角随着额角青筋突显出来,把着她腰间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谁让你穿这个的?”陆东庭沉声扒掉她的t-back。
“穿这种裙子不穿这个穿什么?”苏窈说得理所应当,伸手拨了一下头发,然后抱住双臂,护住几乎光躶的前身,棕红色的指甲油贴近血红色,一红一白,肌肤洁白如玉。
陆东庭直接倾身压住她,拽开她的手,大掌上移,直接握住她的汹,另一只手拨开她落在脖子上细碎的发丝,一边吻着她的脖颈,一边用温吞沉缓的语调说:“你这是在挑战我的底线知道么?”
一字一句,却又那么几分恨意,恨不得将她揉碎。
陆东庭手揉搓过她躶露的背,一遍遍问:“被人碰过哪里?”
苏窈气息不匀地反问:“我要是说都碰过了呢?”
“那你可以选择他死还是你死。”
苏窈吃吃笑了两声:“死之前麻烦签了离婚协议,我想做个单身的鬼。”
下一秒,苏窈的呼吸哽在喉咙里,仰着纤细的脖子拧紧了五官,张着嘴大口呼吸。
————————
第二天一早,苏窈穿上睡袍,给文森打了个电话,“王生,另外开有房间吗?”
文森愣了一下,有点知道她为何这么问,“没有了。”
“再去开一间。”
文森沉默了一会儿,说:“太太,陆先生在国内熬了一个通宵处理了工作过来了,十多个小时的飞行加上两地十六小时的时差,您就别折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