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狠狠地揪痛着。
我摇了摇头,“不见了。”
这时候崔娜的电话响了,她给我看来电显示,林靳川。
我摇摇头,特别无力,“崔,我不想接。我想去上班。”
崔娜一把抱住我,“好,听你的。”
我一夜没睡直接回公司工作。
我真的很感谢崔娜,让我在困顿不堪时有一个可以发泄心情的工作。
我把崔娜预约的不入流的设计师的采访稿全都做了一遍,并在奢华的办公室里寻找要以搭棚的空间。
对于业界巨头来说我们公司很小,让他们迂尊过来几乎不可能,但是如果我们有一个棚那就不限有本地,外地的设计师,艺术家都可以过来。
最后我把自己的办公桌挪到崔娜的办公室,把我的办公室搭成采访棚,那样一来节约很多时间二来我们的业务范围可以扩展到更大。
为了不让这些年轻的设计师给行业巨头们带来不好的影响,我又把模块细化了下来。
用融资整垮陆晓这个计划可能进行不下去了,但我还是要帮崔娜把公司弄起来。
快到中午的时候我收到林靳川发过来的一条短信,“有人拿这些照片来问我要五百万,你说我给不给呢?他说我不要,陆晓可能会要。”跟着信息过来的是昨天晚上我和林靳川在酒吧的台上相拥的画面。
我手抖得厉害,发信息问他,“你想怎么样?”
“十二点,到山顶别墅来。”
我知道那里,那就是他口口声声说的借莫子涛的房子。
一路上我焦虑地不行,双手紧紧地握成拳。我不得不说其实我还是不够聪明,不够睿智,就这么点事就把我弄得烦乱不已。
出租车停下的时候,我一眼就看见站在门口的林靳川。
他穿着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样,白衬衣外套着一件休闲西装,阳光英气逼人。看起来十分像个正人君子,帅气的像个好人。
我的心狠狠地痛着,为什么,什么男人到我手里就都变坏了呢。
陆晓对蒂娜百般呵护却忍心夺走我快出世的孩子,林靳川连小姐都不忍心伤害,却把我当成了捅向陆晓的刀。虽然我不知道他们有什么恩怨,但是我知道他们肯定有过节,否则,陆晓提到他时虽然有种忌惮却不屑。
我不聪明,但也不一定就笨到骨髓里。
林靳川逆光而来,伸手拉来车门,直接给了司机一百块,“不用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