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微微蹙眉,几秒后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戚猛,她和戚猛是男女朋友的关系,有任何的亲密行为都不是一件多么奇怪的事情,只是陆远这酸不溜的口气是为什么?盛夏隐隐觉得好笑:
“陆远,不要告诉我你是在吃醋。”
陆远的表情有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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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有微小的变化,最后却也只是轻笑一声:
“吃醋?戚猛那个小混混吗?他配吗?”
“配不配,我的第一次也是跟他,也跟他睡了三年,而你,也不过是捡了他睡过的女人,不是吗?”
盛夏能看的到,有怒气正在陆远的眼中慢慢汇聚,她也意识到自己的危险,也意识到自己的蠢笨,惹怒了一个不该惹的男人,也挑衅了一个男人的底线,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她也不喜欢后悔,因为那是最没用的事情。
胸口的一处被陆远狠狠的握在手中,痛的盛夏微微蹙眉,却在看向陆远的时候,看到他挑衅的目光:
“怎么?这点就受不了了?我可听说戚猛在床上粗暴的很,我以为你也喜欢粗暴的,还是说,你喜欢温柔的?”
盛夏忍着不适看着他,缓缓笑了:
“是听说还是亲自试过?”
陆远似是已经气到了极致,所以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因为盛夏接二连三的挑衅有任何的变化,此时此刻他只是变换着手上的力道,目不转睛的看着盛夏,轻声开口:
“盛夏,你记住,今晚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盛夏刚想要开口反驳什么,却不想他已经先一步将自己抗上肩膀,在她晕眩感还没消退的时候又重重的被抛在了大床上,她的身体在柔软的大床颠了颠,她的脑袋似乎更晕了,努力保持清醒的时候却发现陆远正站在床脚处慢条斯理的脱着睡衣。
她突然明白他想要做什么。
其实,这是盛夏所希望的,她不知道陆远什么时候会要自己,但她知道已经成为陆远妻子的自己,终究还是躲不过和他上床的结局,既然是早晚的时候,那么她就没必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拖着,时时刻刻警惕着他什么时候会要了自己,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必有这样的担心。
他的动作很快,几秒钟的时间,已经脱去了所有的衣物俯身压了过来,盛夏的浴袍早就在被扔到床上之前就被他撤去随手扔开了,此时,两人赤-裸着,用最真切的温度相触,盛夏却反而有了一种踏实的感觉。
陆远的双臂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里的欲火正盛,看着她几秒之后,才缓缓开口:
“我原本可以给你更好的体验,但我却发现寻常的口味似乎满足不了你。”
盛夏迎视着他的目光,微微一笑:
“你说的没错,戚猛在床上的确很粗暴,每一次我都会在他的力量下颤抖着达到高-潮,每一次他都会抱着我用力冲撞,说恨不得死在我的身上……”
陆远的双手紧紧的攥在一起,无可否认,盛夏用犀利的言辞激怒了他,但他在隐忍,他也希望自己可以隐忍的了,但他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妻子曾经属于另外一个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绽放出最耀眼的姿态,他的心就宛若被火燃烧了一样。
陆远没有处女情节,否则也不会对盛夏有如此深沉的欲望,更不会在早就知晓她和戚猛之间的事情之后还有娶她,并一定要娶到的念头,但他不接受这方面的挑衅,尤其是在他们新婚的第一天。
盛夏显然选择了一种愚蠢到极致的方式激怒了他。
盛夏以为,陆远在听到自己刚才的那番话之后会不顾一切的冲进来,又或者会厌恶的离开自己,但他没有,他始终隐忍着,像一头潜伏的猎豹。
她不喜欢这样对峙的姿态,让她忐忑的同时备受煎熬,开口想要打破这一局面的时候,陆远却突然开口,却没想到平地惊雷炸开了盛夏全部的面具,他说:
“用过嘴吗?”
盛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陆远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但自己的反应无疑是告诉了陆远答案,他淡淡的笑了笑,邪魅且危险:
“看来是没有了。”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已经翻身从盛夏的身下下去,在盛夏仍未想明白的同时,他已经在自己的身侧躺下,继而将她提起来按在他的重要部位,那一刻,盛夏明白了,他是要自己为他用嘴。
“用嘴。”他的手压制在盛夏的后脑勺,容不得她有丝毫的退缩:“盛夏,我没打算要伤害你,所以现在为了你我都好,我劝你不要再反抗我,否则,连我都不知道还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她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的看过男性的特征,也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迫面对,她对陆远的挑衅也从未想过有过这样的结果,这不是她要的,她感觉自己的尊严都被陆远的这一个动作,敲击的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