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我今晚还是会我爸妈那儿住吧,你一个人没事吧?”他问,想来想去还是决定要跟何晓初提个醒。
“啊,我没事,当然没事,你赶快回去吧。”她巴不得他别在呢,她一个人自在,床上随便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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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翻。
要不是出于为孩子的前途考虑,她可不愿意和杜明凯这个太监天天睡一起。
“那我走了,这个是我给你带回来的特产,闲着的时候吃吧!”杜明凯说着,把一包东西放在床头柜上,转身离开了房间。
他再次走到肖胜春卧房门口的时候,他的门是开着的,招弟在电脑前面自己学东西,肖胜春倚在床头看电视。
杜明凯想,要是告诉了何晓初,还是别让肖胜春知道他提醒过她,于是敲了敲肖胜春的门。
“哥,我走了,回家去看我爸妈。”他说。
“啊,你去吧,再见!帮我问候你父母!胜莲这边你放心,我们会照顾她的,你要多陪父母住几天,也不要紧。”肖胜春说,一听杜明凯要回家,他可高兴了。
本来还担心着这小子嘴快会和何晓初说什么呢,现在看来不用担心了。
他要是想说今晚就不会走了,安全了,安全了。只要这两天看看情形,要是没什么异常的话,该下手还是得下手,不能把菜弄凉了。
“谢谢哥,我走了。”杜明凯打过招呼,就出了门,心中对肖胜春恨啊。
他这就分明是做贼心虚,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的。他就不明白了,何晓初那么明白聪明的人怎么就老是被他这个狡猾的混蛋骗呢?
出了门,他顺着马路一直向前走,在马路旁边等何晓初回来。他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回来,也许要等一个小时,也可能会等两个小时。
他不觉得累,能等她,哪怕只是跟她说说话,他都欣慰。本来他出差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想见她,这回有理由见她了,还能单独跟她说话,对他来说也是对长久相思的慰藉吧。
他一边在路上散着,一边还在做思想斗争,到底要告诉她,还是不告诉她呢?
告诉她,她会觉得我是故意挑拨,认为我是小人吗?一个大男人像去告密似的,的确感觉有些无耻。
难道不告诉她?让她一直被肖胜春欺骗,还对他好?不行,不能再让她这么傻了。肖胜春就是狗改不了吃屎,迟早还是要外遇的,现在是在家闲着没事就引诱小保姆。等他上班了,说不定还跟谁搞在一起去呢。
到时候何晓初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被骗很可怜,要是知道了又会伤心。他现在毕竟也没有捉奸在床,还是提醒她,让她早有个心理准备吧。至于她会怎么认为自己的,都随便她。
他继续在路上走着,不知不觉就等了两个小时,十点多了,何晓初还没回来。
这晚请的客户是个很好酒的,不光好酒,还喜欢吹牛侃大山。拉着何晓初和聂云海就天南海北地神聊,从晚上六点多一直喝了几个小时。十点他才罢休,那时候聂云海就非要送何晓初回家。
她见他自己还喝多了,全是给她挡酒挡的,不放心,只有打车把他给送回去。
聂云海说什么也不肯,却拗不过何晓初,只得回家。何晓初到他家没做停留,虽然很想去看看希希最近如何,奈何时间太晚,怕肖胜春等的生气。
杜明凯想着这么晚了,估计聂云海会送何晓初回家吧。不管他对她到底是男女之情,还是兄妹之意,他关心她倒是真的。
他便在马路边一直留意着过往车辆,聂云海的车他认识啊。有两辆他同类型的车过来了,杜明凯很惊喜地靠近,结果那些车都往马路那边开过去。
正在他出神的时候,一辆的士在他前方不远处停下来,他定睛一看,车上下来的正是他魂牵梦绕的女人。
何晓初如何也想不到他会在这里,下了车看了看手表后匆忙地往家的方向赶。
杜明凯没有叫她,他就在她身后快步跟着,他想在她附近说话,哪怕会让她小小的害怕一下。
他甚至想看她惊喜的表情,她的第一反应肯定是喜悦,虽然接下来会是掩饰。只这一瞬间,他想看她忘情的一瞬间的表情,他贪求。
何晓初听到了背后的脚步声,此时已经过了十一点,算深夜了,她有点害怕,猛然转身。
“杜明凯?”她的表情定格了一下,怔怔地看着他。这是让他窒息的表情,那么美,像是妻子看到久别归来的丈夫一样。
“是我!”他这一刻不想叫嫂子,但也不敢太露骨地看她,只是带着温情地看向她。
何晓初感觉自己的脸都有些热,忙转移了视线,他知道,她该要掩饰了,会说一些客气话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这么晚还不睡?”她知道他肯定不是顺便刚好那么碰巧这个时候出来了,一定是在等她。
她回来的这么晚,也不知道他在这里等了多久。
“我刚回来,要回家呢,正好看见你回来了就和你说两句话。”他说,她想,他一定是故意这样说的,让她不用过意不去吧。
“回家?是要回你爸妈那里?”
“恩!”
“早点回去吧,都这么晚了。”
“是啊,太晚了。”不知道她会这么晚才回来,看来他不能回家了,估计父母已经睡了。
“我还是不回家了,今晚到我自己那套房子去住。”他随口说。
他们都想到了那两个缠绵火热的夜晚,他们那么肆无忌惮,疯狂地彼此相属。这一生,再没有那样的机会,连提都不能提起了。
何晓初被这轻声的一句话说的有些异样,她虽极力掩饰,脸还是不自然地红了。
“那也早点回去吧,天不早了。”她说着,便低着头往回家的方向又走。
“别走,我想和你说几句话,行吗?不用很久的时间,一会儿就好。”
何晓初重新抬头看了看他,她猜不出他是要说什么,还是对她实在太过想念。
从内心讲,她又何尝不想和他说话?她就是太想了,所以害怕,她甚至还渴望他的怀抱他的亲吻,尽管她觉得罪恶。
“还是……还是改天吧!”她还是抗拒了,她太想防着自己了。
“有事和你说,走,到前面的公园坐一会儿。”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