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师爷带我们去看看当事人再说吧。”凤镜开口。
“二位不听听事情的来龙去脉?”师爷诧异。
“你们说的还不如亲眼见的。”凤镜不屑的说,与其听他废话,不如自己去看看是怎么回事,还可以说玄乎点,顺便抬下价格才好。
“请吧,师爷。”阎枫哪里不知道凤镜心里在想什么。
“好好,我这就带二位去。”这二位明显不同以为的江湖术士,根本不按套路出牌,脾气有点不好捉摸,师爷只好在前面带路。
进入阴暗潮湿的地牢,就有股扑面而来的骚臭味,凤镜皱着眉头鼻子,很不高兴的捏着鼻子,瞪了眼阎枫。
阎枫反倒无害的笑笑,他自然没关系,因为已经偷偷的封了嗅觉。
“不是我,不是我,不要过来……不要杀我……”牢房里传出断断续续,凄厉,嘶哑的叫喊声,听得人毛骨悚然。
“这就村尾那里陈家三兄弟,老二死在妓院,老大死在自家的大锅里,现场没有一点作案证据,唯一活着的一个也疯了,最近几天身上出现了很多脓包,这些臭味都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邪门的很。”师爷捏着鼻子瓮声瓮气的说。
那人被绑在十字木架上,身上衣服脏乱不堪,皮肤生出一个个脓包,流出一滩一滩黄色的粘稠液体,没有一处的皮肤是好的,特别是那张脸,除了一双还有一点生气的眼睛,已然就像一个高度腐烂的尸体,又恶心又恐怖。
凤镜皱着眉头,死死的捏着鼻子,忍着一副要作呕的表情,从怀里掏出一张符,甩了出去,那符还没碰到那人就兀自燃烧起来,还冒出一股黑气,被绑着的老三更加痛苦的叫着,手脚不停地抽搐起来。
吓得师爷倒抽一口冷气。
阎枫从怀里摸出一个瓷瓶,往老三身上泼去,里面的水一碰到老三就发出“滋滋”的声音,动静也慢慢小了下去。
“因果相报,这人恐怕活不过三天了。”阎枫上前,神情自然,手指捻断那人一截头发,用一块布包了起来。
“师哥,你要这人头发做什么?恶心死了,我们快走吧。”凤镜反感的看了一眼,转身朝外走去。
一旁的师爷听到这话可不得了,什么叫活不过三天,什么叫不管了,他们要是不管了,那陈家镇里的百姓每天都死上一个畜生,不得把他们衙门拆了啊。
于是立马追了出去叫道:“二位、二位高人请留步,这人你们可以不管,可这镇上的百姓你们也得管管吧,先这样每天死一个家禽,说不定哪天就出人命了。”
凤镜心里暗笑,面上为难道:“师爷,你也看到了,那人根本活不成了,而且要他死的东西太厉害了,我们行走江湖多年,从没遇到过这么厉害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