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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还不算完，凌子墨淡淡一句，“那是自然。”让唐瑾也乖乖闭了嘴。
他本来只是想跟小汐澜开个玩笑，可是师弟一句话，却直接把他给噎住了。
“你们俩能不胡说吗？”汐澜咬牙。
“哼，我可没胡说。”唐瑾撇嘴，“刚刚齐淑雅看师弟那眼神，啧…”
“要我说，这女的还真不好对付，城府极深不说，还喜欢你。”
“这样的女人若是狠起心来或是发起疯来，都是件让人头疼的事。”
顿了顿，他又道，“不过她今天的表现，似乎有些反常。在你面前说教小汐澜，并不是明智之举，如果只是急了还好。可若是存心的，那…”
若是存心的，那她的意图，就引人深思了。
“我觉得她是存心的。”汐澜蹙眉道，“我在后宫待了许久，也遇到过她不少次。在我的记忆里，她不是个会因为争风吃醋而失去理智的人。”
“就算是跟楚嫔在一处，也每次都是她把楚嫔气得不行。”
顿了顿，汐澜又道，“而且…她在皇上面前，一直都很大度、明事理，上次何没人的事，她就一点儿没帮。”
为了苦心经营自己通晓情理、待人宽厚的正宫形象，她连自己人都可以出卖。
如此，她又怎么会因为一时气不过，而在皇上表明“无妨”之后，再开口说教？
“变聪明了。”凌子墨伸出食指，轻轻在汐澜额头一点，嘴角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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