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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蹙眉：“什么最好？”
“之前不是还说我哪里都好吗？”她认真地一字一句道，“所以现在就要从都好里面选择一个最好的！”
“哪里都好？”勾了勾季娴的手指，唇慢慢地贴近季娴的耳朵，男人低声道：“嗯，虽然不是最好的，但都相当的对我的胃口。”
说完了，指尖还在唇边摩挲了一下。
季娴：“……！”
从他的身上趴下来，眼睛一闭，“我现在要睡觉了，你不要跟我说话！”
杭墨深挑眉看她，果然，结婚那么久，自家的小女人还是那么不经撩，两句话就脸红的要逃走了！
他也准备点到为止，不然也怕自己控制不住想把她就地解决了！
闭了眼睛，身边的男人也难得安静下来，季娴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房间的门被敲响了，翻身低吟了一声，身边的男人起身去开了门。
华芸的手里捧了厚厚几本影集，原本挂满笑容的脸，在看到开门的人的时候，顿然怔住了，良久才犹豫地问了他一句：“阿娴呢？不是要看你以前的照片的吗，我都整理过来了……”
影集很多，而且每一本的侧面都被人认真标记了时间。
男人的视线在那时间上逗留片刻之后，侧身，让她进去。
华芸摇摇头，知道他不喜欢外人进他的房间，“我就不进去了，楼下厨房里还有要忙的……”
她话还没说完，男人就从她身边侧身而走，“我去看看外公。”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华芸讪讪的。
“是妈来了吗？”
房间里传出季娴的声音。
华芸应了一声，小心翼翼地走进去。
房间是她精心布置的，完全按照杭墨深在M国的房子装饰的，他回来之前，她还能经常进来坐坐，他回来之后，她就不再进来了。
这会儿再走进这个房间，华芸直觉得满目都是自己熟悉的摆设。
季娴从床上爬起来，发丝微乱，揉了揉脑袋，有些不好意思：“刚刚差点睡着了。”
华芸轻叹一声：“你们年轻人不要整天熬夜，你也是，累了就多休息，晚上不要熬夜早点睡，哪里会觉得累……”
说到这里，可能华芸也意识到了什么，视线在季娴的小腹那里停留片刻，轻咳一声，才道，“这些都是阿深的了。”
把影集放下她就要走。
季娴眨眨眼：“您不留下一起看吗？”
不知道为何，总觉得华芸在房间里，好像有些局促，尤其是在听到她的话之后，怔了怔。
季娴只当她是知道杭墨深的习惯，就着华芸放下影集的茶几，直接在地毯上坐下，伸着脑袋打量那一摞影集：“没想到还挺多的呢，妈，以前给阿深拍照会不会很难？”
随着季娴的话，华芸看着那摞影集，眸中更多的是回忆。
“小的时候还好，乖乖地坐在那里给你拍，后来长大了，就很少拍照了。”
长大了的杭墨深基本上都是在国外度过的，估计照片会更少吧！
“也对，他估计也很不喜欢拍照吧？”
华芸怔了怔，随后才有些恍然的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