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走到路家凡身后,她与姚思晨对视了一眼。
姚思晨的瞳孔微微缩了缩。
下一秒,艾莫斯已经抬手将台灯砸到了路家凡的头上。
男人一下,倒在姚思晨的胸口。
姚思晨的长发在推搡间凌乱的不成样子,她无力的捋了捋遮挡着视线的碎发,因为中了药,满脸涨得通红。
艾莫斯上前,扶住了姚思晨的手臂:“思晨,是我来晚了,我第一次遇见这种事情,又看你们是夫妻,我真的不知道该插手还是不该插手。”
“谢谢你,学姐。”姚思晨捡起地上的碎片,艰难的站起身,又冲到厕所里打开淋雨用凉水浇灌遍全身。
洗了个凉水澡后,果然欲、望被压制了些许。
姚思晨又走到门口,摇了摇有些意识不清醒的脑袋,对学姐开口:“学姐,我身体不太好,先回去休息了。这个男人随你处置,但我还是希望你能把他送到警察局,我害怕他会对你做什么。”
说完话,姚思晨就关上了学姐家的大门。
艾莫斯看着女人匆匆离开,回到桌前坐下,看着满桌子的菜动都没动,她觉得有些可惜。
独自一人吃着意面喝起红酒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昏睡在床上的路家凡因为心底的欲、望渐渐醒来,他轻声念叨着姚思晨的名字,吸引了艾莫斯的注意。
艾莫斯放下酒杯走回卧室。
在路家凡面前褪去衣衫,是她在路家凡的酒杯里下了双倍的药的。
以往家凡和她发生关系,都会做好安全措施。
这次,她想完全的拥有他。
甚至,想怀上家凡的孩子……
姚思晨浑身湿漉漉的走在大马路上叫了辆出租车,司机看着她的模样,满是担心的开口:“小姑娘,你没事吧。”
姚思晨落寞的摇了摇头,什么话也不想说。
路家凡方才对她做的事还历历在目,姚思晨却在怒火之中忽然想起了薄岑然,有棱有角的俊美五官,始终清冷带着睿智深沉的眼眸。
不知道是不是他身上的冷漠让她内心的狂躁渐渐抚平,姚思晨比先前平静了许多。
她打车回到那个人的家里。
终于在进门的一瞬间,瘫软的摔倒在地。
吃力的抬着沉重的脑袋环视了四周一圈,因为模糊不清的视线,让她只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在颠倒摇晃。
整个身子早已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又烫又软,眼见四下无人。
姚思晨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心底里的折磨磨去了她最后的理智,伸出颤颤巍巍的手,女人痛苦的撕扯着身上的连衣裙。
楼梯上,薄岑然高挑颀长的背影背着光缓缓向她走来。
凌人的高度气势逼人,高大的身形出现在姚思晨面前的一刹,门口都变得狭小紧促起来。
他蹲下身体,将女人从地上抱了起来。
抱着她上了楼,走进卧室后。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连房间都没入一片黑暗。
房间里,安静的只能听见姚思晨急促的喘息声。
迷离的呼吸从妖冶的红唇中不断呼出,伴随着柔柔的浅吟,让人不由的面红心跳。
为什么她的身体这么的难受,难受的就像心底有个巨大的缺口,是无法弥补的空虚,让她不住的向下坠落,沉沦。
她双手胡乱的在半空中握紧什么,试图想要抓住什么填补内心的空虚感,却什么也抓不住。
男人轻轻的拉扯过她的小手,检查着上面的伤口,发现手心处,还有一块玻璃碎片。
他很担心,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如此残害自己。
多半,是因为被下了药后想要让自己保持清醒才这么做吧。
想到这里,他一阵心疼。
走出房间,准备为她取来药箱先包扎一下伤口。
一双这么好看的手,被弄成这般鲜血淋漓的模样,要是留下疤来,是多么的可惜……
薄岑然捧着药箱回到黑漆漆的房间,却看见女人已经伸手抚上了自己的身体,不断摩挲着。
姚思晨想要……想要遏制住心里可怕的欲念,只是手一旦触及到身体,体内便生出一阵刺激人的酥麻感觉,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兴奋。
薄岑然不由得在心底里叹息,这个女人……是又被下药了?
不过几个钟头不见,就被搞得这么狼狈。
看来这个女人,是离不开他的保护了。
薄岑然踏过黑暗,缓缓地朝姚思晨走去,直至走到床边,握着她的手,清洗女人手上的伤口。
他是那么的小心,那么的温柔,生怕弄疼了她。
甚至对待自己的妻子,薄岑然都没有这么有耐心过。
为她鲜嫩的玉手绑上止血的绷带,此时的姚思晨早已衣衫不整,裙子的肩带滑落,白皙的肩膀微露,面色还异样的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