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嫦婳站起身,轻飘飘的道了声歉。
薄容琛抬眸,仍未看她,目光却落在花瓶里刚刚插进去的那支白蔷薇,嗓音不轻不缓:“黎姨,扔了吧。”
“是,先生。”
黎姨抱着整个花瓶,朝门口走去。
虞嫦婳讥诮凉笑:“嫌我弄脏了你的花,在床上对我禽兽的时候怎么没嫌我污了你?”
薄容琛放下餐叉:“你想说什么?”
“我们还是保持距离……不,是以后都不要再见面了。”
男人眼底一片暗色,起身走过来,握住她的手:“别闹,吃饭吧。”
这样云淡风轻的语气就像在哄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让虞嫦婳极为反感,甩开他的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忍着一种难言的情绪压迫心脏的痛感,直言不讳道:“薄容琛,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次又一次靠近我,又有什么目的,但是,我告诉你,别再招惹我,也别再缠着我,我不喜欢你……”
还未说完,薄容琛忽然伸手攥住她的小脸:“在床上你的身体看可是很欢迎我。”
虞嫦婳觉得他的思维完全和她不在一个频道上,尤其是他张狂霸道又轻浮的态度瞬间激怒了她。
“是你强行把我带到这里又强行对我禽兽的!如果你只是需要一个性/伴侣,那么你找错人了!我讨厌你!离我远点!”
他好像真的生气了,拳头攥的咯咯作响,冷沉的脸阴鸷可怖,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虞嫦婳感觉她要是再多说一个字就会被他立刻掐死。
其实,看的出来他是一个自律又有控制欲的男人,纵然床笫之欢情动兴奋的那一刻也很冷静,即便激烈的时候,她依旧感觉不到他的温度,她甚至觉得他并不喜欢跟她做这些亲密的事情,却又不知为什么执着的缠着她。
这样的人让她害怕,让她想逃的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