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身着蓝色大衣,带着一副面具,只露出一张嘴巴和一双眼睛。
他迈着优雅步伐向他们走去。
“突然到访,不知有何事?”伍胥问道,表情很恭敬。
男人不语,坐到主位上,目光扫向他们三人。
“看来你们玩得很开心,放弃了鲁西,是打算自己上场吗?”低沉又熟悉的声音,听得几人一愣。
男人取下面面具,露出一张对于莫洋和陆耳来说,都是无比熟悉的脸蛋。
冷冽的眼神,带着无尽杀意。
莫洋轻勾起嘴角,“我们早已暴露在他们视线下,有时安的存在,我们无处可躲,鲁西不过是个炮灰,而您,不也玩得开心?”
语气带着满满的讽意。
莫洋自然知道他会过来,指责只是借口,他是想见时安了吧。
陆耳对于这个男人,也是有种说不出的不爽,又不能动手,想当年他去见时安,总被他阻拦,如今时安不在他身边,他就开始各种虐人的捉迷藏游戏。
“你们似乎没有把实情说出来,南美洲的事情,只是一张废纸就想糊弄爷?”
“您是想说没有废纸爷知道这件事情了?”莫洋反问。
男人看过去,勾唇一笑,“药人狂化,你还没解释清楚,保留芙里最初狂化剂,莫洋,我真是低估你了。”
“谢谢您的夸赞。”
伍胥听得云里雾里,狂化剂?他怎么不知道这些东西?
“什么狂化剂?”
陆耳笑了笑,“当年芙里最初实验,研制会对药人狂化的药剂,本来想摧毁,被莫洋带走,留给了鲁西,就有了南美洲的一幕。”
解释透彻。
伍胥蹙眉,还有这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