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现在的姑娘……”
“你这话说出去，不怕被女人打？”
“哈哈哈哈哈……不怕！”张连云一筷子戳了块酱牛肉就是一口吞，酱汁顺着嘴角往下流，他那纸随便抹了抹又往嘴里塞了几条青菜。
“你就是在这里说说！”酒过三巡，柳一觉得这时候提示最好的时机，他给张连云空杯子里倒满了酒压低着嗓子说：“对了些日子你给的资料帮了大忙了。”
“嘿嘿，真的吗？”张连云连连发笑，撕了张纸擦了擦肥腻的嘴。
“可不！”柳一一直在观察张连云的表情，总觉得没啥特殊的，难道他真的没有隐瞒什么资料？柳一整理了一下情绪继续说：“我们公司来了个小朋友，今年刚刚毕业的，挺不错的一个孩子。唉，我手里过了不下十多二十个毕业生了，就这个孩子还算的过去。然后咱老板就分配给我了。”
“不错不错，我手里也有几个实习生，说实在的，能用的不多。现在的年轻人不比咱以前咯，刚刚工作就牛气哄哄，一点都没有长辈意识。一个一个的感觉自己就是神。我手里涮走的几个都是自己不想干的。想想我第一次工作，那颤颤巍巍的跟在前辈后面，大气不敢出。唉。”
“我那时候也是啊……我手里的这个还不错，听话，有时候也有主见，这次调查失联案子就是她自己搞来的。”
“呵，不错呀，哎呀，你和你的小朋友一起过来吧，我们招人！”
“不厚道，你这样！”柳一喝了口酒说：“开个价哈哈哈……”
“哈哈哈，谁不厚道还不知道呢！”张连云打了个嗝，“我能有你小子精？”
“不扯这些没用的，咱好好说事儿，其实我找你还是有事儿的，”柳一恭恭敬敬的给张连云倒满了酒，然后又给自己满上，他拿起酒杯轻轻的碰了张连云的杯子，说：“我先干！”
张连云看柳一豪迈的干了，马上拿起酒杯也干完，干完马上说：“啥事儿！说！”
柳一顺了顺气儿说：“你听过一本书叫《眠》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