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狂烯紧紧地抱着她，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为好。
“孩子……是从急救室换掉的，那几个儿科急救医生并不知情，是被那两个护士换掉的。”
顾狂烯的眼底嗜血至极，他现在正让人对护士进行跟踪，找机会下手，逼问孩子的下落。
“你……之前不是说监控没问题吗？”时采宁怔了怔，“也就是说，你第一眼看到的孩子，都不是我们的了？”
顾狂烯潋滟的眼底泛着讽刺的光芒，“嗯，我没有见过我们真正的孩子。”
时采宁全身一颤，连忙从包包里摸出了女儿的相片，眼眶发红地递给了他。
顾狂烯低头一看，见是一个刚刚足月的婴儿，三张相片，有一张是刚刚出生的时候，剩下的两张，拍摄日期是在十天前拍的。
“我们的……女儿？”他接过相片，轻轻地抚着，孩子那大大的眼睛，似极了时采宁，但是鼻子、脸、唇都像他顾狂烯。
时采宁含泪地点头，“是的，我们的女儿。”
顾狂烯如鲠在喉，眼眶渐渐地发红，他紧捏着相片，久久地凝视着。
“你拿回去复印几张，交给方思羽转给我，以后……有什么话或者行动，我都会让思羽传达一下。”时采宁轻声地说，声音微微发抖。
眼泪不知不觉地滑了下来，顾狂烯的心一痛，伸手轻轻地温柔地拭去她的脸，吻吻她的脸庞，眼底里有着缠绵又温柔的气息，“别哭……如果实在迫不得已，我想用病毒来对付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