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冷静下来的新条说道。
他迟疑了一下,走上一步到还在等待着有人使用自己身体的锦身边。
他抱着锦的腰,将锦的身体放平,锦顺从地被他摆布着,既没有出声也没有反抗,他将锦的衣服拉下,给锦盖上一床薄被,然后将铁链的一角系在床栏,另一端铐在了锦的手腕上。“明天就好了。医生马上就来了。”新条一半安慰锦,一半对自己说着。
“对不起,新条先生,可是你可能有必要留一下。”第二天,在客厅里与菊地客套了几句,将他带到楼上的套间,就准备离开的新条,被菊地这样挽留。
新条有些诧异,却也停住了步子。跟着菊地一起来的少年笑嘻嘻地将挎在肩上的黑漆大箱子放在了床头柜上,新条看着菊地走过去,从其中取出各种他甚至没有见过的东西,冰冷器具的机械冷光让他觉得心中一寒。
“菊地医生?”正走到了浴室的洗手池边,让跟着他来的少年从一个瓶里倒水浇在手上的菊地抬起头。
“根据你说的情况,在进行心理检查之前,可能要进行身体上的检查。”新条想反驳,之前的三个月,他请的名医一拔接一拔,锦身体上最细微的伤口也已经在世上最昂贵的医药治疗下痊愈了。菊地似乎看出他的反驳,微微摇了摇头。
“我要检查的地方,可能与你请的那些医生看的不太相同。这也就是等下可能需要让你帮忙的地方了龙司虽然可能更熟练,但毕竟你是锦的哥哥,对他的情绪应该大有帮助。”新条觉得心头一紧。他看着菊地消毒完双手,带上无色的外科手套,走到了床边。
锦睁大着双眼望向穿着白色大褂的菊地,一脸恐惧的表情。菊地微微一笑,柔声安慰。
“不要担心,没有事的。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身体是否已经恢复了,不要害怕。”也许是菊地声音中的什么,让锦放松了身体。
新条看到锦明显绷紧了的身体线条略微放松了下去。菊地示意新条靠近,新条犹豫了一下,走了过去。“你握着他的手。”菊地轻声对新条说。
新条建在床边坐下,握住了锦的手。锦的手又湿又冷,建的心里不由涌起了深深怜惜。菊地向龙司点了一下头。龙司扔掉斜斜披着的上衣,跳上床,抓过床上散落着的羽绒枕头,扶起锦的腰,将枕头塞在下边。
新条诧异地半站起身,菊地作势按了下手,让他坐下。“放心好了,我不会伤害锦的。”他说着,在手上沾了什么,靠过去。
龙司正帮他摆正锦的下身,锦似乎预料到什么,扭转过头,一手抓在床单里,握着建的手捏得他隐隐做疼。
“放松身体,不用担心。”菊地说着,将一只手指靠到了锦的双腿之间。沾上了药液的手指带着一丝冰凉,锦的身体明显一震,靠在一边的龙司将手伸到了锦的手下,开始套弄他的分身。
菊地用接近低语的声音,催眠般地重复道“呼气,放松,不用担心的。我不会伤害你的。来,呼气。”
新条感觉到锦的呼吸渐渐与菊地的低语合拍,菊地的一根手指很快顺利插入锦的身体,他轻轻转动手指,锦的身体开始微微的颤抖,似乎被碰触到身体最内部的什么。
菊地抽出手指时,锦的身体随着他手指的退出方向跟随着,舍不得放开般收紧着密洞。
明明是正常的医疗检查,新条却觉得自己的身体突然变热了起来。菊地从龙司手上接过一件器具,前端是鸭嘴兽般的形状,接近后柄处有弹簧连接。
他将那器具对准着锦后边的入口,一边让锦放松身体,一边缓缓用力插入。在菊地的前一步准备中内部已经放松的锦轻易接受了那器具的入侵。
等到前端全部没入后,菊地旋动中央螺丝,没入锦身体内部的鸭嘴兽型张开,锦的内部被强制着扩张,身体猛然开始颤抖,嘴里也吐出含糊不清的话语。
龙司熟练地技巧套弄着锦的分身,前端得到抚慰的锦,似乎暂时忘记了后边的不适,而菊地在让他适应了那压力之后,再次扭动旋扭。
反复几次,终于将锦的内部扩展到最大。而带上眼镜的菊地则开始仔细观察锦身体的内部,不时为了转换方向而稍微转动内窥镜的角度。
在这个过程中,龙司一直负责刺激锦的分身,每到他的节奏加快,即将把锦带到高潮之后,又缓下节奏,或只抚摩他身体上无关紧要的部分,而让锦的身体逐渐冷却下来。
好容易菊地才将后边的内窥镜取出。“之前肯定是受到过虐待,还看得出愈合的痕迹。但是总而言之痊愈得很好,也没有留下明显疤痕。”
他对新条建说道,新条半懂不懂地点了下头,以为检查就到此可以结束了。菊地却让龙司将锦翻了下身,然后从一边的箱子中拿出一条细细长长的管状物。当他拿着那样东西对准锦的分身时,新条终于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