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飞机了?”许喜问。
“恩。”沈继添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然后耳边响起了乘务人员的提醒,“先生,飞机就要起飞了,请您关了手机!”
“要起飞了?”许喜也听到了提醒。
“是。”回答简单的让许喜无法继续,沈继添一向是惜字如金,是那种自认为说的话不如做得好的人,因此,很多的时候,都是在听,然后等对方侃侃而谈,自鸣得意了之后,再忽然出击,一针见血,将对方愧的无地自容。
许喜这样的和他谈过几次之后,也就得出规律,归纳总结,沈继添说的时候闭嘴,沈继添不说的时候更加要闭嘴。很多时候,许喜觉得沈继添就像一只眼神锋利,鹰爪锐利的鹰。总是以高高在上的姿势俯瞰着这地上的猎物,明明可以一击致命了,却还是要等着它们做了足够多的挣扎之后自己在一旁冷眼旁观足够了之后,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天而降,俯冲而下不费力气的叼走,蚕食。
而很不幸的感觉,自己就是那只在老鹰面前献丑的那种兔子,自诩为狡兔三窝,能有足够的地方东躲西藏。但是,其实都逃不出沈继添的眼。
“那下了班我就去机场接你。”
“好。”
其实,明明是沈继添自己要求的许喜去机场接他,但是,现在的情况搞得就像是许喜自己要像强力贴,502似地,硬要那样粘上去。非去沾沈爷的光不可。
“那你在飞机上,好好休息。”
挂了电话,许喜想到了昨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