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说话你能听见吗？”警官不管是用什么样的语气和态度和他说话，他就是不开口。
问了大半个小时，愣是一句话都没问出来，琬茹和袁惟伦都不甘心的走出了审讯室。
“你们不用太过着急，既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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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既然人在我们的手上我们就一定能想出办法来让他开口的。我们的人已经去调他的档案了，等详细了解他之后，想办法找到突破口。”这位年轻的警官因为和张谦很熟，所以毫无保留的帮助袁惟伦和琬茹。
“真的太感谢您了。”琬茹感激道。
没过一会儿，吴达钟的档案就被调了出来，里面关于他的资料十分简单。
“吴达钟，出生于XX年，XX地，初中时数理化成绩优异，曾参加过辩论赛。高中时参加过奥数竞赛获得本市二等奖，高二时性感突然便的内向，对世界抵触和畏惧感，缀学回家。性格变化之前没有受到过任何刺激，变化原因至今不明。”
这是直接从学霸变成学渣啊。
“我们还有记载，吴达钟曾经跟着吴达豪出来打工，陈达钟曾经做到管理阶层，管理过一个团队，他说是非常的严谨，把工程对管理的井井有条，不过后来因为他性格突然变化，不久就被吴达豪送回家了。”
像这样的人审讯起来还是非常麻烦的，只要他家里的人证明他有精神病，即使是他主使别人杀人，最后他也会以精神失常为由无罪释放。
“张小霞和吴达钟生活在一个村子里，我们可以问问她，看能不能从她哪里找到一些让吴达钟开口的突破口。”袁惟伦提议道。
一个人的成长轨迹，一定程度上将决定这个人以后的为人处世和性格变化。
张小霞从张钊的病房里出来已经很长时间了，琬茹喊她过来，问了一些关于吴达钟的事情。
张小霞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我和吴达钟接触的不是很多，不过对他影响深刻的是，他的状态总是千变万化。小时候，他是全村孩子学习的榜样。可是，长大后却又被学校给劝退了。他和他哥哥出去一段时间，等回来的时候又变得好像是从电视剧里走出来的高贵优雅的成功男士一样；可又过了一段时间就变得贼眉鼠眼畏畏缩缩的经常会调戏路过的妇女。总之一阵一阵的，有时候对他家养的狼狗各种关爱，就算是有人骂狗，他都会找你算账；可是过几天，即便有调皮的小孩那砖头砸狗，他都爱理不理的。他的情绪总是这样，让人难以捉摸，很是让人头疼。”
“哦，对了！我想醒来一件事情不是道对你们有咩有什么帮助。他们吴家的人都天生有密集恐惧症，尤其是好多毛毛虫在一起的。如果是一个一个的他们看了到时灭什么，但是如果很多只在一起他们就会特别害怕。有一次，村里有一群孩子调皮，没人捉了一条毛毛虫然后统统仍在他的面前，吴达钟就被吓的呆了，过了一会儿简直跟变了一个人似得，别人问他什么他就回答什么。”
“好，我知道了，那我现在立刻马上就去捉毛毛虫！”有了毛毛虫这个利器吴达钟就可以乖乖的说实话了。琬茹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二话不说立马跑了出去。
袁惟伦则一脸无奈的看着着急寻找答案的琬茹。
为了要揭开白曦城之死的谜团，她也是拼了！袁惟伦心甘情愿的跑来帮她，可当他看到琬茹为了白曦城可以无所畏惧，无所顾忌，袁惟伦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
他的手刚被狗咬过，琬茹从听张小霞开口说话时起，她的心里只有白曦城和关于白曦城的事情。就再也没有关心他一下，打了狂犬病疫苗后有没有什么不舒服？伤口还痛不痛？琬茹什么都没有问，好像把他遗忘了一样，袁惟伦的心越来越紧，越来越凉。
好吧，他还是好好休息一下把，一个被狗咬过的人可以什么都不用操心，只需要好好的休息。
肃州山上有一片树林，琬茹租了一辆出租车，雇了几个当地的村民一起帮她捉毛毛虫，以最快的速度在山上的树林里找了好多毛毛虫。
趁着天还没黑，琬茹就回到了警局。
刚走进警局的大门，琬茹就看到警局走廊上的椅子上坐着袁惟伦，他的胳膊上还裹着厚厚的白色纱布，后脑上仰在椅背上，看着外面的天空，琬茹依稀能看到他昂起的下巴上露出了一些又黑又短的胡渣，这样的袁惟伦他从来没见过，看上起精疲力竭，看上起孤单而又落寞。
袁惟伦一直都是很欠揍的样子，可是这个样子的他就像是被父母遗弃的小孩一样，琬茹站在他的面前，心里突然涌起一阵愧疚感。
袁惟伦收回眼神，淡淡的眸子看了琬茹一样，什么都没说。
那眼神让琬茹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可是即便这样，还是说些什么比较好，“那个……张小霞和小天明呢？”
“去酒店了。”
“那你怎么坐在这里？”
“你说呢？”袁惟伦盯着她，有气无力的样子反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