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她红着脸点头。
一定是要有这一次的,尽管她没有一点亲热的心情,却还是不想让他看出她的勉强。
“来了!”
“啊,疼!”也许是因为她没反应,又是第二次,不能完全适应异性的存在,还是有些疼。
她的紧致让他丝毫没有怀疑,虽早就知道她是第一次,此时此刻她真正属于他还是让他心中涌起一股狂喜。那是一种属于男人的自豪感,他想,所有的男人都会如此吧。
“宝贝儿,稍微忍忍,一会儿就好了!”他柔声说着,去吻她刚流出来的眼泪。
“恩,我没事!”
她闭上眼咬住唇,承受着他的暴虐,直到唇上有了淡淡的腥甜味。
杨朋义实在忘我,几乎没发现她把唇咬的那么死。不知为何,她又一次想起了秦子安,想起他说的:“你不怕明天婚礼被人看出破绽吗?”
他是因为心疼我,还是真的怕人看出什么?
他那样的人会怕什么呢?可是心疼,也是断不可能的。也许他那样说,只是为了让我记住他。
不,他让我记得我的第一次给了谁,我偏要忘记。
她睁开眼,看着杨朋义,他是喝牛奶长大的人,皮肤白,和秦子安的黑绝对不同。
为什么还是要比较,还是忘不了那种被侵占的痛苦?她忧伤地想着,泪又一次决堤。
“哎呀宝贝儿,对不起,是不是太痛了?对不起,我不动了!”杨朋义终于注意到了她的眼泪,还有她表情的痛苦,停止了动作。
他伸手替她擦拭眼泪,小心翼翼地瞅着她。
“我没关系,来吧,朋义,来吧!”她吸了两下鼻子,对他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