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焦艳,殷音没什么好说的,直接把现金塞到她手里,冷冷地说:“这是三个月的租金,你数清楚了,可别再说我没交房租了。”
焦艳快速点清了钞票,瞥了殷音一眼,就笑呵呵阴阳怪气地说:“哎呀,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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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今时不同往日了,有了钱就财大气粗了,说话的口气都不一样了,看来傍上了大款,这日子就舒服多喽哦!呵呵。”
殷音反感地瞪着焦艳,厉声道:“你说什么?”
焦艳摇头摆尾地说;“呵呵,我说什么你不明白吗?也许别人不知道,可我的眼睛很尖呢。你近来不怎么回来了,并且上次还跟你来了一位帅哥,那个人真是顺眼多了,一看就知道很有钱,与众不同。呵呵,我早就说过了,凭你的资质,完全能过上更好的日子,何必一棵树上吊死呢?你早开窍,不早就享受了吗?不过现在也不晚,正合适,一切都来得及。所以,我没看错,你还真够争气呢。哈哈……”
面对焦艳邪魅的笑,殷音反感到了极点,真想臭骂她几句,可一想那样太有失身份,和这种人多说几句就掉价,便不屑1;148471591054062理会她,只冷淡地回了一句:
“收好你的钱吧,用多少钱都堵不上你的嘴!”
焦艳惊住了,完全没想到殷音有这样的反应。她还想回敬几句,但殷音动作迅捷,先拽住门,砰一声把门撞上了,不想再看到那张厌恶的脸。
而后殷音转身,很快上楼了。她想看看陶明怎么回事,就进屋去瞧瞧。
殷音再度回到原来的住处,又感慨起来,心里异常不平静。十多天前她就是在这里跟陶明分手的,没想到这么快又回到这里,不免有些感触。她看到家里的样子没变,自己的卧室还是原来的样子,整整齐齐的,只是少了些东西,是她自己搬走的。
而陶明的房间,还是老样子,就是床上的被子没叠,像是匆忙间走的,这让殷音感到了异样。
她马上又退出卧室来到厨房,也发现了问题,有部分碗筷用过没刷,放在水池里泡着,而且看上去有许多天了,让殷音不可思议。她知道陶明是很干净的人,不可能屋里没整理好他就出门,他从不这样的。现场更像是他匆忙离开的,一定是临时有事才出去的,并且在外边耽搁了,才留下这样的景象。
殷音就想了,陶明会遇到什么事,能耽搁好几天之久不回家,不免担心起来。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他出差了。可出差也不至于那么匆忙,连屋子都来不及收拾,这有点说不通。
进而殷音坐不住了,又仔细检查一番,来证明自己的推断。她后来打开冰箱看到一些烂掉的蔬菜就知道陶明确实是很多天没回来了,于是,她越来越不安了,并且愈加疑惑。
殷音不做他想,觉得该给他打个电话问问。可当她的手指碰到手机时,殷音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跟他联系。她怕是自己判断错误,冒然打过去,会难为情,更怕陶明此刻和谭笑在一起,让自己更觉别扭和心酸,就不想唐突打电话。
但殷音不放心,还想关心一下陶明,就想到绝好的理由说服了自己主动联系他,就是交房租的事。她正有这个说辞,可以堂而皇之地与陶明通电话。于是她坚定地拨打了陶明的号码,隐隐不安地等对方接起电话。
但是经过三五分钟尝试,殷音失败了,根本联系不上陶明。他的手机关机了。
殷音失望地收起手机,顿感心痛,同时也非常焦心,不知情况如何。她真怕陶明遇到什么麻烦而不能接听电话。尽管她强迫自己往好处想,但总是有种不好的预感在困扰她,认为陶明可能遇上麻烦事了。于是她给所有她跟陶明共同认识的人打了一遍电话,但人家都不知道陶明的去向,近期没联系过。殷音就再次失望了,不得不放下电话,叹着气。
时间已很晚了,殷音目前没有其他办法,只想等明天去学校问问,兴许他同事或领导能知道。
第二天,殷音就跟杨骁请了假去陶明所在学校打听了。
可问过陶明的主管之后,殷音更担心了。那位老主任说陶明已经连续五天没上班了,今天是第六天。陶明事先没请假就无故旷工,导致他的课都处于停滞状态,现在学校正着急找其他老师补救,被这突变搅合得课时都乱了,学校方面也很头疼。
殷音就异常焦灼,确定陶明是无故失踪,去向不明了。因而她着急地问领导,有没有报警找人。
那老主任说,现在学校都忙乱得很,哪有时间找陶明去,他们连补救课程的历史老师都不好找,已经是焦头烂额了,因为快到学生考试的时候了,老师们都很忙,都处在关键时期。陶明的缺课,着实舔了不少麻烦,其他的事就只能靠后处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