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Omega的?”席勒川试探性的发问。
凤非离口中溢出一声冷笑。
“首先,我不会随便发|情,其次,上一个试图下药勾引我发|情的alpha的身上被我崩了好几个窟窿;最后,率先发情的是你不是我,而我也没有受到你的影响,不要让你的错误让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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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误让我为你买单。”她稍稍放缓了语气,甚至亲昵的摸了摸席勒川保养得宜的脸颊:“席先生,我很喜欢你……但是暂时还没到你期待的那个程度,我想你应该是个聪明人?”
席勒川暗自闻了闻,果然,黄金龙舌兰的醇烈味道从头到尾都没浓过。
自己早就被醉得醺醺然信息素也跟着不要钱的乱洒,她却压根没被勾起来一点反应,凤眼清亮亮的,只有再理智不过的冷静自持。
这让他有些说不出的丧气。
男人努力从她的腰上扯回自己的手,深吸一口气:“……是我冒犯了。”
凤非离笑笑从椅子里起身,她很高,净身高就有一米七九,细腰长腿比例极好,坐着还没什么感觉,一旦站起来女人身上那种极富压迫感的气场就极为明显。
她拍了拍席勒川的脑袋,男人发质颇好,柔软蓬松,摸起来像是乖顺的大型犬,凤非离忍不住多拍了几下:“好好休息,我先去睡了。”
席勒川看着她毫不留恋的背影,幽幽叹口气。
系统倒是没什么感觉:凤非离和其他攻略者的脑子长得从来不一样,一般来说,如果接到任务描述是这种小型的对人任务,相当一部分的攻略者的第一反应是让攻略对象移情别恋远离祸源;而凤非离的选择则是成为对方的靠山,任你作天作地都无所谓,你爸爸永远是你爸爸,怎么玩都翻不过大佬的手掌心。
她这般独树一帜的风格倒也省去了不少麻烦,毕竟见多了和任务对象纠缠不清最后死活不脱离世界最后还要依靠外界治疗才能恢复过来的例子,凤非离这样的实在是少数中的少数。
不过倒也有例外,上个世界的任务对象也是差不多的套路,结果不知道为什么看上她了,凤三那个世界里无论怎么看都不需要和他搞对象,而且对方也不是她喜欢的类型,从头到尾就没同意过他的求爱;结果任务对象被逼爱而不得直接黑化,玩起了囚禁play,白天么么哒晚上啪啪啪,系统天天给她买补肾药也不行,凤非离被折腾的天天点烟的手都在哆嗦。
……当然这是个BE结局。
因为在包括系统和任务对象本人在内的所有人都以为她对那家伙已经动了心的时候,凤非离却在系统发布了“任务结束S级支线回收”的消息之后,亲手把他给宰了。
他抬起手指压了压额心,再次抬起眼嘴角已然挂上了席勒川最标志性的的优雅微笑。
八点刚过,一切收整完毕,男人站在穿衣镜前整理自己的袖口——银灰色的订制西装三件套搭配黑色皮鞋,最保险的搭配;身上没有一般男士惯用的领带夹和袖扣作为装饰,因为对方的习惯不喜欢有太多的金属制品出现在自己的视野之内,一贯习惯的手表他都认真考虑了十五分钟要不要继续带着。
看着手腕上那道明显无比的白色手表印痕,席勒川犹豫片刻,戴了自己所有手表中外形最简单朴素的一款。
早餐只有一杯清咖啡,味道醇浓清苦,刺激着从昨晚到现在粒米未进的胃部,稍稍有些疼,但更多的是兴奋感。
九点,出门,上车。
路上的时间大概需要半个小时,这个时间段不会出现堵车现象,所以出现在办公室门口就是十点左右。
约定的时间其实是下午一点,他只有大概二十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和那个人对话——但是鉴于自己已知的时间安排表,他这一点点的可怜时间很可能会被对方其余大大小小的事情挤得一干二净,最后依然是连面也见不到。
席勒川耗费了极大的力气才弄来了这短短的二十分钟,可不是为了让自己的存在感只限于对方日程表上的一个名字的——而且还很有可能本人根本看不到,被秘书扫了一眼后就轻轻掠过,念也不念一次。
十点半,世界上目前身价最高的年轻影帝出现在了凤非离办公室的门口,踩着十二厘米高跟鞋的女秘书苦大仇深的从镜片后瞪了一脸无辜的影帝好一会的功夫,才哒哒哒回屋和屋内的CEO开口:“凤总,席勒川来了,您要见见吗?”
过了一会,秘书踩着高跟鞋,再次哒哒哒地走了出来。
“三姑娘同意见你。”
凤非离,凤家家主,行三,熟悉的人尊称一声三姑娘,高一辈儿的老人有资格的就叫一句凤三,但是无论凤三还是三姑娘都不是席勒川可以叫的,于是——
“凤总。”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世界上最值钱的男人这么低声的叫着,嘴角挂着最温驯的微笑,一步一步走向实木办公桌后面坐着的那个女人。
雍容如牡丹,艳烈如玫瑰,一双凤眸斜飞入鬓,眸色清清冷冷,眼尾却染着一种勾人的傲慢,女人穿着色调冷肃的纯黑西装,双手交叠搭在桌上,那双狭长的凤眼正冷然的望着自己。
席勒川嗅到了一点细微的特殊味道,黄金龙舌兰——很难相信一个Omega的信息素却是这种炽烈霸道的酒香味儿,要知道在世人的认知之中就算是alpha也罕有这种极富攻击性的信息素的。
她没用任何的抑制剂,淡淡的龙舌兰的香味弥漫在整个房间之中,女人纤长白皙的手指之间燃着一根细长的烟卷,上等烟草的辛辣味道混合着黄金龙舌兰,野蛮而凶狠。
——凤非离是一个完全不符合时下对Omega审美和要求的女性Omega。
不过她也不压根就不在乎旁人的承认和评判就是了。
凤家的家主从来不需要,凤三本人更不需要。
凤非离的那双凤眼挑了起来,冷淡的打量着自己眼前这个足以令世界上大多数女人疯狂的男人。
男人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喉结滚动,原本无比合身的西装骤然变得滚热而绷紧,有种可怕的热度从他唇齿间涌入身体的每个角落,引起一种令人难耐的燥热。
“凤总,”席勒川站定脚步,深吸一口气,微笑。
“——我来自荐枕席。”
大约是一秒,也可能是一分钟,抑或是更长。
席勒川僵硬的接受着对方打量一件商品价格般的冷然目光,终于听见凤非离特有的磁哑声线平静的回答了两个字。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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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后,席勒川从凤非离的办公室走出来,迈着来时一样从容优雅的步子回到了自己的车上,一路风驰电掣回到了自己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