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梦到他拿着药瓶温柔地为她擦药。
看来,在她的潜意识里一直都很在意他为她擦药包扎伤口的事,只不过她不曾提起,还刻意想忘记。
梦境却真实地提醒着她,那些都是发生过的事实。
桐一月骂自己不争气,是脑子短路了才会连续三天梦到他。
他到底对她下了什么蛊?难道从她说互不相欠的时候开始便已经更改了心灵的轨迹吗?
为了转移注意力,为了不让这个男人的影子占据她的脑海,她只能将心思都用在了训练上。
以前是被动被迫的,现在是主动地去接受训练,这效果就更加不一样了,就连训练师都要刮目相看。
又过去了一个星期,训练师对桐一月再一次做了测试,结果令人惊喜,竟然有90分。
训练师可以交差了,任务完成,她可以离开,而这也意味着桐一月这段时间的训练结束,就要派上用场了。
这是一个周末的傍晚,桐一月坐在花园的水池边喂鱼。这成了她每天都会做的事,每次喂得不多,但是看到鱼儿欢快的游过来,她就感到短暂的愉快。
想象着有一天能像鱼儿那么自由快乐,心底的希望不曾磨灭过。
她的伤已经好了,拆掉了纱布,能看到一条浅红色的痕迹,但能正常走路了。
她在等,等翁析匀的消息,她在幻想着他之所以这么多天没出现,兴许是在忙着查她养父母遇害的线索?
薛龙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不少东西,还是那副酷酷的样子,话不多。
桐一月见到了薛龙,却没看到翁析匀,她看着眼前这漂亮的裙子和首饰,她不懂,这是要干什么呢?
“大少爷吩咐您穿上,然后由我将你送去跟大少爷碰头。”
桐一月蹙着眉,忍不住好奇地问:“去哪里?”
“一个拍卖会。”
“拍卖会?”桐一月纳闷儿,那跟她有什么关系?
“我不穿他送的衣服鞋子和首饰,我只穿我自己的衣服。”
薛龙听她这么说,心想果然大少爷是料事如神的,猜到桐一月就是这口吻。
“大少爷说,你若是希望能早点得到关于你养父母的消息,就穿上,什么都别问,只需要照做。”
“……”桐一月愣住,翁析匀总是这么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