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偏偏都是第一次经历人事,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傻了,而谢钰涵也吓得忘记自己要来月事一事,揪了陈益卿好一顿猛揍,揍完才猛然想起自己有可能是来月事了,于是让陈益卿厚着脸皮去给她借月事带……
等穆凌之黑着脸咬牙将这些告诉给玉如颜时,她已笑得在床上打滚,半天才缓过气来,问道:“昨天不是都弄明白了,这一大早让我们过去又怎么了?”
然而,等玉如颜再次去了谢钰涵的营帐才发现事情不太好。
她此次月事似乎与往日不太相同,整个人都虚脱了,昨日见她还是精神头很好的样子,今日却脸都白了,抱着肚子在床上直哼哼!
谢钰涵是大梁难得的女将军,平时与男儿们一起操练打仗,即便受伤也没见她皱过眉头,但今日痛得额头上冒冷汗,白着脸身子弓成虾球一般,很是痛苦难受的样子。
玉如颜虽然同是女人,但这样的症状从没见过,也束手无策,而陈益卿又是着急又是心痛,整个人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营帐里团团转,玉如颜见了,突然想到越羽--。
他医术了得,应该能知道钰涵郡主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心中着急,她等不及出声就直接闯进了越羽的营帐,等看到面前的一幕,却不由呆住了--。
玉如颜一时情急闯进越羽营帐时,他正在沐浴--。
氤氲水气里,他靠在浴桶里,闭着眼睛。
听到响动,他蓦然睁开眼回头,陡然见到门口的玉如颜,脸上一红,突然想起什么,身子一震,正想将身子淹进水里,然而,他终是没这么做。
他知道,即便他再将身子淹入水里,该看到的她终究是看到了。
玉如颜怔怔的看着越羽露出水面的背部--。
他的背部竟全是伤疤,狰狞的暗红色,好似烧伤后留下的伤痕。
看着她被吓到的样子,越羽一声苦笑,伸手拉过一旁的衣物披到身上,回头朝玉如颜苦笑道:“公主可否去外面等我片刻。”
玉如颜猛然想起,他还在沐浴,自己竟然还这样站着不走?!
她满脸通红的掩面逃出来,一面羞赧说道:“越大哥,对不起,我一时情急……”
她离开营帐好一会儿,越羽都呆在沐桶里没有出来,他脸上闪过一丝悲色--。
自己如今满身伤疤的样子被她看见,只怕……她若是嫌弃,他们之间的距离更远了……
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他最终还是从沐桶里出来,整齐的穿好衣物出来,等再次来到玉如颜面前时,他又成了那个一身白衣的清俊公子。
“公主急忙找我可有何事?”越羽重新请玉如颜进屋,仿佛忘记了刚才尴尬之事,不紧不徐的缓缓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