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建哈哈大笑。
忽然,前面一辆大货车不知从哪条岔路上冲出来,华子建赶紧猛打方向盘,那辆大货车也措手不及,耳边响起了尖利刺耳的刹车声,华子建的手机也掉到脚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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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有惊无险,大货车刹住了,华子建则从距离大货车的屁股不足50厘米处与这个庞然大物擦身而过!
华子建吓出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一大半!再不敢开快了,放慢了速度,俗话说:“十个车祸九个快”,人的反应是需要时间的,车子的反应也是需要时间的,速度太快了,一旦遇到情况,只能是反应不及出现事故,而车子出的事故都不会是小事故。
当华子建重又平稳地行驶在无人的街道上时,华子建有一种捡了一条命的感觉。
他从脚下拾起手机,竟然还在通话状态,他放到耳边,江可蕊已经在里面哭开了:“怎么了嘛?你怎么了嘛?怎么不说话啊?”
华子建的心里一热:“老婆,没事儿,一点事儿都没有,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再有十分钟,我就可以到家啦,我就可以见到你啦,别哭,没事的。”
江可蕊还在电话里抽抽搭搭:“下次,不准你喝酒了还开车,不准你深更半夜开车,不准你再这么吓我了,我会受不了的。”
华子建的心里温暖着:“好好好,我都答应,一定下不为例,呵呵。”
“你还笑,人家都吓死了,好了,不跟你说了,你好好开车吧,回来再找你算账!”她挂了电话。
十分钟后,华子建把车停在了楼下,看自己房间的灯还亮着呢,华子建抬腕看了一下表,晚上十二点零九分。
华子建一进门,江可蕊就扑到华子建怀里来了,一口咬住华子建的胸口,使了那么大的劲,疼得华子建全身一麻,但华子建还是忍住了,他紧紧地搂住她,用右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左手则轻拍她的后背,像哄着一个孩子。
华子建抬起她的脸来,发现她已是满脸的泪,一副梨花带雨不胜哀伤的样子,惹人怜爱。
华子建心里一软,他吻住了她撅起的红润小嘴儿,她将她的小舌头伸进了华子建的口中,他们深吻在一起,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离死别!
江可蕊的身体在华子建的怀中和华子建的吻中迅速地有了反应。
江可蕊说:“我想要了。”
华子建说:“我也想要。”
华子建一弯腰,抱起她,向卧室走去。
夜色掩盖了许多忧西,欲.望尽情地膨胀,连喘息也总是那么跟不上,他们像两条从水中遗落在岸上的鱼一样,终于累得不死不活再也没有了一丝力气。。。。。。
这一觉睡得好香啊,华子建睁开眼,江可蕊却还要华子建再搂她一会儿,呵呵,昨晚那么大的劲儿,现在却连眼睛也睁不开了,好吧,再搂她一会儿吧,此刻,怀里拥着江可蕊柔软温暖的身子,华子建跟到很惬意,似乎这里就是天堂。
江可蕊也像是很满意的样子,“嗯”了一声,说:“来,亲我一下。”
华子建一笑:“好吧。”便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江可蕊说:“这还差不多。”自己先笑了起来。
华子建笑着摇头:“好啦,老婆,闹够了吧,我先起来刷牙,要不你再躺一会儿?”
她点头:“嗯!”
华子建起身下了床,穿上衣服,去卫生间里刷牙洗脸刮胡子,脱离了她温柔的怀抱,华子建觉得自己才渐渐进入了那种做事的状态。怪不得过去皇帝有了美女就不早朝了呢,温柔乡,既可以成为男人风雨漂泊中停泊休憩的港湾,也可以成为男人沉溺其中无心做事的“鸦片烟”呢。
片刻之后,江可蕊也跟着起床了,这就是她的好。她绝不会因为“闹”而耽误任何事情,但是,如果一个女人,一点儿也不“闹”,整天像个男人一样一本正经的,那也就不称其为女人了,也就没有了一点儿作为女人的可爱了;同样,“闹”过了头,“闹”得男人根本做不了事,“闹”得男人烦了厌了,也会适得其反,引来男人的反感。
这样的道理,也同样适用于男人。如果一个男人,整天一本正经的板着个脸,一点儿情趣也没有;或者像个娘们儿一样腻腻歪歪,拿不起放不下,那么,作为女人,也会受不了的,任何事情都要适可而止,都要掌握个“度”。
江可蕊就是在这些方面做得挺好,所以她既能为华子建分忧,又不失温柔可爱。此刻她起了床之后,一看时间已经八点半了,昨晚上他们两人是相约要到郊外去转转的,所以华子建没有让江可蕊做早饭,便说:“我们下去随便吃点什么吧?”
“你吃什么?”她问。
“水饺吧。”华子建觉得自己好久没有吃过水饺了。
“好,要不再加两个荷包蛋,昨晚体力有没有透支啊?”她轻笑道。
其实昨晚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她在给力呢。
“可以。”华子建笑着,边刮胡子说:“你安排吧。”
江可蕊总是可以如此细致地给华子建关怀。而往往越是细致的关心,才能更显出一个人对你的在乎程度;反过来说,若是一个人总是对你太过粗心,不能体贴你的身体,不能体会你的心情,那么,即便他(她)的表面工作做得再好,话说得再好听,都是没用的,都只能证明一点,那就是,他(她)其实,并不怎么在乎你。
这个周末对华子建来说是很愉快的,他在周末里,就陪着江可蕊,本来还有好几个应酬,但华子建都推掉了,或许正如人们说的那样,小别胜新婚啊,只有短暂的分别,才能更激发彼此的牵挂和渴~望。
良辰美景虽好,却也是短暂的,江可蕊又离开了华子建回到了新屏市,华子建也在这个春天的早上到了北江市市委的办公室,他一面品着茶,一面倾听着秘书小刘对今天的工作安排汇报,心思却没有完全在这里。
因为华子建已经从周末的缠绵悱恻中返回了现实,一旦回到这里,所有繁杂而沉重的东西都涌向了华子建的心头,首先,就是杨喻义不断的挑衅自己的权威,这一点是必须要抑制住,自己也展开了几次抗击,但显然,杨喻义他们并没有对自己的警示有多少惧怕,现在他们还要在北江大桥上面做文章。
对这场权利保护战,华子建是一定要努力并势在必得,只有通过这一场双方投入了巨大实力博弈的胜出,才能让杨喻义等人,以及更多的人理解到自己的决心和实力,才能让那些坐山观虎斗的人们意识到自己才是未来北江市的真正王者,这一点很重要。
而自己让车本立发起的攻击,不知道经过几天之后是否已经开始,这几天华子建也一直没有在给车本立去电话了,他不想让自己在车本立的面前显得迫切而紧张,自己要展示给他的是淡定,从容,莫测高深,绝不能让他以为帮了自己一次就可以妄自尊大。
在对人的驾驭上,华子建有自己一套很深的理论,这个理论不是书本上可以学到的,也不是找一个师傅就能教导的,这完全是一种对人性的理解和对权利的天赋。
“华书记,你看这个安排有没有什么需要变动,调整的地方。”
小刘的话一下就打破了华子建正在苦思冥想状态,华子建有点愕然的抬头看了看小刘,才一下明白了过来,他忙摇摇手说:“先这样吧,现在你把文秘书长找来,我还有几件事情和他商议一下。”
小刘就点头离开了。
华子建在小刘离开之后的一两分钟时间里,又一次的进入了刚才的沉思默想,他似乎已经有了一个预感,事情应该就在这一两天便会展开了。
华子建的想法一点都没有,就在文秘书长踏进华子建办公室的这个时刻,在距离不远的省委李云中办公室里,李云中愤愤的把一份谏言书扔在了办公桌上。
李云中的脸色阴霾密布,这份谏言书是刚刚由秘书送到了这里,而且秘书还说,这个谏言书已经出现在了省委和省政府的很多部分,这本来是不足以让李云中生气的,但问题在于,谏言书中写到的很多话让李云中无法置若罔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