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都笑了起来,李行长又把萧博翰给两个女人做了介绍,不过这两个女人也是拽拽的,只是客气了几句,就坐了下来,萧博翰也把历可豪和蒙铃做了介绍。
蒙铃站起来微微颌首,微笑着说:“欢迎领导光临。我们萧总听说你们要来,高兴得合不拢嘴,平时对我们可严肃呢。”
李行长哈哈大笑,站起来和蒙铃握手,边握着蒙铃的手边扭头对萧博翰说道:“萧总,你有这么能干漂亮的属下,你舍得发火吗?”
萧博翰也随便的应付了两句,说道:“谢谢你们几位的光临。能认识大家是我们的荣幸。以后还请领导多关照。”
蒙铃就在萧博翰说话的时候,让服务员拿茅台酒过来,她亲自转圈给每个人倒酒。
李行长看着蒙铃纤细的小手给他们倒酒,心里美滋滋的,心里嘀咕:“萧博翰这家伙在哪物色到这么一位尤物,真有运气,看来他是财色双收呀。”
萧博翰手执酒杯站起来道:“能和李行长及两位领导在一起喝酒,博翰深感荣幸。来,为你们几位领导的健康,为我们的相识,干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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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杯!”
李行长眼尖,看到蒙铃手里端的不是白酒,说道:“不行不行,蒙铃女士喝红酒不行,要喝白酒的。”
蒙铃宛尔一笑,说道:“行长大人何必和小女子较真?我这些年就没喝过白酒。怕是一杯就醉了呢。若是醉了岂不扫大家的兴?我还想和几位领导说说话,品品这美味佳肴,我想行长不会让我享受不到今晚我们大家相聚的美好时光吧?”
一席话说的李行长不好意思起来,哈哈一笑道:“看看看,这小嘴多厉害。好。就听你的。为今晚相聚的美好时光,干了!”
酒席上蒙铃频频给李行长和两位女科长敬酒,那小词一套一套的,说得几位客人心花怒放,滋溜滋溜的比着看谁喝的利索。
萧博翰在一旁看着,不得不佩服蒙铃在这种场合的应酬水平,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喝的开心地李行长搂着萧博翰的肩头说:“萧总呀,你有这样的助手是你的福气呀。今天喝的高兴!你的事他们都给我说了,下来把你们的资料给我拿一份。我回去看看,以后有银行方面的事情尽管来找我。”
萧博翰当然是连连点头,感谢不尽。
看看喝的差不多了,这时李行长就看看时间,用手指指腕上的表,摆摆手说:“不吃了不吃了。酒就喝饱了我们打牌去吧。”
李行长这爱好萧博翰早就打听清楚了,就附和着说:“行,今天就陪你们打麻将。”
李行长其实对吃饭是无所谓的,他就想玩玩麻将,这已经是他的一个爱好,没有什么可以阻拦他对这门传统文化的追求,他可以在任何的时间,任何地点来完成对这项名族文化的探讨和实践。
据说有一次在省行开会,省行的行长就见他坐在下面和几个牌友悄悄的谝着什么,突然的把他叫了起来,问:“李行长,银行资金保证有那些重要措施?”
这李晓行长慌乱中站了起来,回答说:“有二条措施,奥,不对,是两条。”
省行行长就调侃的说:“你干脆把二,五,八条都说上吧。”
整个会场就轰然大笑起来,连省行的领导也都知道他这个爱好,要不是因为这个爱好啊,估计这李晓早就不是市分行的领导了,按他的资历,坐在省行行长的位置也不为过。
他们就一起出来,在早就预定好的附近的一个茶楼来了,说是茶楼,其实就是打牌赌博的地方,真真来喝茶的没几个人,打牌的倒是坐满了每一个包间,当然了,越是高档的茶楼,消费就越高,但为什么还是有怎么多人来呢?
因为这里安全,所有大茶楼都会和治安大队,派出所有关系的,关系的好坏就看你每月红包送的多少了,送到了位,你这茶楼就安全了,不要看街面上那些小茶社打个2元.5元都让警~察抓起来,又是罚款,又是拘留的,这里每桌打的都是50.100的,也不会有人来干涉,所以有点体面的人,都会到这些地方来打牌。
从这件事比较直面的反映出麻将在柳林市人心目中的地位是何等重要,但同时也体现了打麻将的经济效益,当四个人把“长城”摆好时就开始了互相利益的追逐;心中千方百计的计算,总归是一片贪心,都在想要赢对方的钱,心中就转生了无穷的恶念;就算是至亲对局赌博,也必定暗中设下了戈矛;就算是好友同场赌博,也俨然如同仇敌一般,只顾了自己赢钱,那会管他人破产,是得人生观、价值观发生了极大的扭曲。然而许多牌友管打麻将叫变向储蓄,真是个让人苦笑不得的说法。
麻将本是一种娱乐方式,可是对于那些对其产生过度依赖者而言,效果一定是娱而不乐;因为他们的麻将心理依赖已经远远超出了娱乐的范畴,超出了休闲的界定,从而变成了某种利益的获取手段,变成了不是职业的职业,甚至变成了某种意义上的自我摧残!事实的确如此,那些人打麻将跟上班一样,甚至比上班更显积极,更遵守时间。
历可豪和蒙铃就在楼下要点小吃,泡壶茶,等着萧博翰,李行长让他们上来,她们都说酒喝的有点高了,在下面休息一下,李行长也就不在意了,今天来的还有的这两个陪客,一个是银监局一个一个女科长刘雅,一个是财政局一个女科长,这两个女人也都是柳林市很吃得开的女人,手里有点小权不说,也都还长得不错,有了这两项,你想下,想不拽都难啊。
好在面对李行长和萧博翰的时候,她们还能平易近人一点,特别是李行长,那更是大权在握的一个人,对萧博翰这个人,她们不怎么怕,到底是一个企业老板,但萧博翰人年轻,帅气啊,兜里钱多啊,这就让她们客气了好些,现在加上萧博翰,四个人就玩了起来。
这两个女科长萧博翰不是太熟,她们都是今天李行长叫来的,估计也就是为了凑个腿子,好打牌,和这两个女人在一起,萧博翰通常是沉默,这里有一个原因,最主要的是,她们的话题都不是萧博翰感兴趣的,柴米油盐,哪一个市场的白菜少一毛,哪里的虾又贵一块,萧博翰怎么有兴趣?有时还讨论卫生纸之类的,哪个牌子更防漏,哪一个牌子又更柔软。
当然,这打牌的时候也偶尔会有点小便宜,比如擦身贴背之类,洗牌摸手动作是免不了的,李行长每当抓到二筒的时候,就要说一句:怎么又是软绵绵的东西。
出牌的时候,如果是二筒,就大声的叫:“乳房谁要摸?”然后把二筒重重的敲到桌上。
所以萧博翰抓到二筒的时候,偶尔也会想起坐在自己旁边的这两个女性,然后用拇指和食指紧紧的捏住,用大拇指粗糙的指纹,从二筒上重重地磨过去。好像真的是摸人乳似的,同时他就特别会注意她们的胸部,有时不知不觉脸上发热,好像真的占人便宜似。
萧博翰在推牌,出牌的时候,一碰到刘雅的手,就想到她的腿,这时萧博翰的耳旁就响起了李行长的话,乳房谁要?
有时萧博翰一不小心会突然冒出一句:“我要”。
当然她们听见了,也不知什么意思,就算问起,萧博翰也能很容易敷衍过去。
更让萧博翰想入非非的是一旦他抓到一张二条的时候,他都会有一种摸到那个地方的光滑的感觉,这个时候萧博翰往往要停顿一下,眼中也露出坏坏的笑容来。
他自作聪明的以为别人看不出来,但他错了,在他又一次摸到这个二条的时候,见他没有很快出牌,上手的女科长刘雅就说了:“萧总,能快点吗,不就是一个二条吗,你又不要。”
萧博翰一下脸就红了,他也是聪明人,从这话中她就明白了人家其实已经看透了他的心思,不然怎么就一口说准了他手里的牌,他不好意思的赶忙打出。
女科长刘雅嘻嘻一笑,推到了门前自己的牌,说:“我胡的就是你这张二条,你们男人啊,就不能好好的打会牌吗,老是喜欢东想西想的,你看看你萧总,输的这么多钱,要是摸真二条估计能摸一个月了。”
几个人都哈哈哈的笑了,让萧博翰很有点尴尬,这女人真是,说的额也太直白了。
坐在萧博翰上手的银监局女科长刘雅,格子挺高,有一米七,她自己说,是从体校过来的,是个球类教师。胸前的两坨也和排球差不了多少,她丈夫现在是文体局的局长,原本也是刘雅在体校的同事,身上带有许多桃色新闻,据说胸口还有很深的刀疤,是被一个女生的家长砍,差一点要了他的老命,幸好他是学体育的,身强力壮,顶住了那一刀,几乎到了要被开除的地步。
不知怎么有一年市委换届之后,居然连升三级,先是体校的副校长,然后是文体局的办公室主任,接着是文体局长。人们猜测他们夫妻和市里领导有些什么瓜葛,比如是不是什么亲戚,或者知己之类,反正萧博翰想也应该是这样。
今天李行长的牌风一直不顺,牌都做得很大,而且经常是筒牌清一色,几次都是自己手中已经有了三张的二筒,然后听最后一张的二筒才能和牌,这让两个女人有点绝望,在麻将桌上最能体现一个人的本性,贪婪、急躁、犹豫、小器;镇定、沉着、大度、宽容。每个人的特点都会表露无疑,麻局初开,往往还能掩饰得很好,但一旦连续胡牌或连续输钱,本性中真实的一面才会真正体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