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纪何必为此事烦忧?吴双不是你的良人,但是你的良人必然会来到你的身边。”
阿兰擦了擦眼睛,“真的?”
连沧月点了点头,她忽而想到了什么,便问道,“你们是怎么发现我们的。”
阿兰已经恢复如常,“你们是爹爹带回来的,爹爹说在村口的大树下发现了你们,看到你们尚有气息,便带回来医治。”
他们明明跌入了寒潭,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个庄子中?连沧月越发的觉得有些蹊跷,“你们这个庄子存在多久了?”
阿兰说道,“我不知道呀,我一出生便生活在这个庄子里,庄子里的人都是极好的,大家相处的其乐融融,已经很少有生人来庄子了,爷爷说等过段时间就为你们搭建新家,到时候你和吴双哥哥便可以安心的住下了。”
连沧月蹙了蹙眉,“我和吴双早晚要离开的。”
阿兰忽然抬眸看着连沧月,“你们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难道在这里不好吗?”
好是好,可是他们也不能在这里住一辈子,况且她忽然感到这庄子的祥和中透着一股诡异。
连沧月漫不经心的问道,“难道就没有人从这庄子中走出去?”
阿兰刚要说什么,徐张氏忽然走了过来,她重重的打了阿兰一下,“你这死丫头不去烧火,竟然跑到这里来偷懒!”
阿兰垂眸,疾步进屋,她似乎想要说什么,最终咬了咬唇,埋头烧火。
吃过晚饭后,连沧月回到屋中便觉得有些尴尬,毕竟徐老爷子只给他们安排了一间屋子,而屋子里只有一张,还是一张有些狭窄的床。
虽然这具身体已经与御无双有了云雨之情,可是她其实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灵魂。
连沧月有些不知所措的走来走去,她听到脚步声,便慌乱的躺在床上假装睡去。
御无双推开门走了进来,他看到床上那抹娇俏的身影不免发笑,他走过去将她的鞋子脱掉,轻声戏谑道,“怎么这样粗心,连鞋子都忘了拖?”
他当然知道她在装睡,也知道她的窘迫,便轻声说道,“晚上我睡木椅就好。”
那木椅又小又窄,若是在上面睡上一夜,定然是腰酸背痛,浑身不适。
连沧月脸色绯红的坐起来,她挪出一块位置,将头偏向墙,咬唇说道,“不如就凑合几晚吧。”
御无双的脸上露出得逞的笑意,他和衣而眠,当他的身体靠近她的时候,竟然能够感受到她身体的紧绷,可是这木床实在狭小,让两个人没有身体接触,根本就不可能。
御无双叹息一声,便将连沧月揽入怀,“以后我们便是一体,你还有什么好好害羞的?”
连沧月的身体渐渐的放松,两人紧紧的贴在一起,她甚至能够感受到他身体的灼热,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毕竟美人香软在怀,他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御无双的大掌游走在连沧月的身上,入手的滑嫩让他经不住一颤,连沧月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身体再次紧绷。
她其实是一个传统的女人,始终不肯冲破内心的那道坎儿,她颤声说道,“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