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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罗侯爷与游军组织有勾结,段杰都得替他喊冤。
据段杰获得的可靠消息称,罗侯爷会在飞机运输囚犯的当天,派出一架与电鹞号同型号的运输机同去地狱岛,于是他便顺水推舟,上演了一出偷天换日的好戏。
在成功劫机之后,段杰按照计划将死囚分为两两组,一组由他领头,伪装成警备的模样与下面的守备军接头,顺便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另一组则由楚一山和几个技术人员组成,他们借着瓢泼大雨和同伴的保护,迅速卸下飞机内部的追踪器,并安装到了三区另外那架飞机上。段杰的一切计划都天衣无缝,没被发现自然很好,就算被发现了也有罗侯爷的飞机当□□,只要能为他争取到足够的逃亡时间,这一切就都是值得的。
至于那架飞机结局如何,会不会有脏水泼到罗侯爷身上,段杰表示:并不感兴趣
与此同时,国安局方面也没闲着,获得权限后他们立即派出人手对罗侯爷展开调查,安冬也在四十分钟后顺利回到飞行监控中心。卢毅将安冬找回来,是看重了“猎狗”灵敏的嗅觉,想要借他之手帮忙追踪段杰,至于安冬偷他车的事儿,他也表现出了一个绅士应有的大度:偷的好,再偷我打死你。
安冬果然没有让人失望,他在研究了一会儿地图之后,马上用笔画出了南方区域,一口咬定道:
“电鹞号现在正在往西南方向飞。”
在一旁同样研究地图的梁狙吸了口烟,皱眉道:“我看不尽然,之前我们误炸掉罗阿良的运输机时,段杰那边的表现相当同步,显然他们也是在往地狱岛方向飞,而且航线并没有差太远,怎么可能会在南方?”
安冬没有急着解释,而是将手从兜里拿了出来,握成拳头问梁狙:“梁组长,你猜我手心里藏了什么?”
梁狙看着他握的紧紧的拳头,犹豫了两秒后道:“你什么都没藏,拳头是空的。”
安冬摇了摇头,摊开手掌,掌心赫然躺着一颗嚼完的口香糖。
看着梁狙陷入沉默,他平铺直叙道:“这次越狱的策划人是段杰,而我整整追踪了他五年,对他的行事作风了如指掌。他最喜欢的,就是这种将敌人戏耍在手中的感觉,当你以为你已经看穿了他时,殊不知却刚好落入了他的圈套。”他顿了顿道:“我敢肯定,他在红鸠小组行动结束之后,就立刻调转了方向,资源匮乏的岛屿肯定不会是他的目的地,所以他一定会逃到其他国家去。不过在此之前,他一定会先降落到一个守备不那么森严,却能够让他们获得自保物资的地方。”
卢毅神情一变,看向他手指的方向,难以置信道:“你的意思是……”
“关城。”
“你是说他会把飞机停到关城的军用机场?”梁狙差点把烟戳进鼻孔里:“是他疯了还是你疯了,他一个恐怖分子怎么敢把飞机停在军事基地的旁边!?”
安冬冷静道:“不是现役的军用机场,而是之前废弃的那个。老机场的检查力度已经不如新机场了,但里面仍旧囤放着部分淘汰了的木仓械,段杰一定不会放弃武装自己的机会。”
安冬都说道这份上了,卢毅也稍稍有点动摇,可是想着之前他们信誓旦旦却惨遭戏耍的经历,他还是沉着脸道:“我选择相信你,但我想让你知道,如果追错方向,六组这次任务就将会以失败告终。对于我们这群亡命徒而言,丢掉性命事小,丢掉荣誉事大,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
“知道!我保证你们绝对不会白跑一趟!”安冬挺起脊梁,站了个军姿道:“赌上‘猎狗’的荣誉!”
毫无疑问,这个身材矮小的普通探员给六组带来了新的希望,但他在力量的确是非常渺小的,论起战斗,平日里躲在柱子后面放放冷木仓还可以,要是真刀真棍的上去跟这群犯罪分子肉搏,一百个他也得团灭。因此卢毅将他留给了梁狙,让他们即刻启程去夏城调查罗侯爷。
下午一点,飞机突然开始剧烈的颠簸了起来,在飞机上到处游窜的囚犯们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全都惊叫着抓紧身边的扶手,有个倒霉蛋甚至来不及抓住扶手就不小心跌倒断了脖子。原本站起来跟后面囚犯搭话的李续也被吓了一跳,连忙跳下椅子蹲在地上稳住身体,吓得连话痨都忘了,等到飞机稍微稳定一点后,才敢吞口口水稍稍调整一下身体。
至于小云子,全程淡定脸坐在椅子上打瞌睡,用嘴角笑看苍生的口水向众凡人展示了——系好安全带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儿!
十分钟后,飞机终于安全落地,落地时顺便撞毁了地面的监控塔,刚才的颠簸也是由此而来。等飞机停稳,段杰从驾驶室走了出来,招呼众囚犯一起去拿装备,并将睡得像死狗一样的少年扔在飞机上。可没过多久,最先走的庄通便去而复返,这淫-欲-熏心的强-奸犯见坐在前排的小云子好像没什么反应,便迅速捂住了贝丽的嘴,扯着她的头发将她拖进了笼子里。
女人惊恐的呜咽像是小猫叫一样让人听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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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听着浑身发痒,庄通仿佛已经嗅到了雌性荷尔蒙的味道,整个人都像是一只发情期的野兽那样兴奋异常。但就在他打算□□直入时,一枚小石子一样的东西狠狠地砸中了他的右耳。
剧烈地疼痛是迟了几秒钟才到来,庄通大声惨叫了出来,放开贝丽摸向自己的右耳,这才发现他的耳骨上,竟然被穿出了一个小孩手指大小的窟窿!贝丽趁机一脚踹开庄通,努力向后瑟缩着自己,同时她也不忘观察周围寻是谁救了她,结果这一看才发现,刺穿庄通耳朵的东西并不是什么消音的木仓械,而是一颗白色的硬质药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