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不清楚。
“雨漫，你有没有想过，其实我还可以是那个你可以依赖，可以撒娇放肆的那个人？”
萧雨漫浑身一僵！
她看着他的眼眸，幽暗的眼神探不出任何一丝开玩笑的成分，以她对他十几年的认识，这是他在认真的样子。
“陆浩然，你这算是什么意思？”掂量许久，萧雨漫敛了敛眸色才开口，唇边，像是划过了一道冷笑，“你就要和唐如意结婚了，和我说这样的话，不觉得对不起她吗？”
萧雨漫的一字一句都敲在了陆浩然的心上，他一顿，更是将她的手腕攥紧了些。
手腕处传来微疼的感觉，萧雨漫低头看了一眼手腕的红，蹙了蹙眉，红唇微启就听见了男人的声音。
“雨漫，你先回答我。”
话音落下，萧雨漫终于抬头看他，“陆浩然，我已婚了，往后可以让我依赖、撒娇放肆的男人，他叫秦昊！”
低低蕴着不耐的声音响起，萧雨漫挣扎着想要从陆浩然的手里挣脱，却被陆浩然猛地一扯带入怀中。
“陆浩然！”
“雨漫！”
陆浩然抱着她，下颚抵在她的后背，眼里有着她看不清痛苦和懊悔，“如果我告诉你，我终于知道了我喜欢的，想要保护她一辈子的女孩是你，那我们，还有可能吗？”
他低沉的话音传来，萧雨漫的身子在他怀中猛然一僵！
她的双眸像是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光彩，怔楞的看着远处，很久，都缓不过神来。
这一句话，她记不清她等了多少年了，就连陆浩然选择了唐如意后，她依旧默默在等，等这样一个奇迹。
只是现在她等到了，为什么，已经没有了那种期待和悸动感觉？
甚至，更像是多了一层包袱。
“陆浩然，我结婚了，你和唐如意也已经婚期在即，我们都不可能回到过去了。”许久，她终于开口，“你曾经说过你和唐如意才是真爱，刚才的话我就当你一时糊涂，可以放开了我吗？”
“我是不得已才要娶如意。”陆浩然将她从怀里带开，犹豫了下，终于还是说出了口：“她怀孕了！”
“……”
陆浩然的话就像是晴天霹雳一般落在了萧雨漫的心头，她不敢置信的看着陆浩然。
很久，她唇边忽然划过了一抹冷笑。
“既然她怀孕了，你不觉得这些话你说的更不适合吗？”萧雨漫冷笑着看他，“如果我回答你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你打算怎么办？让唐如意堕胎，叫我和秦昊离婚？是这样吗？”
她看他，眉眼里面掩不尽的失望和陌生，眼前的陆浩然，似乎早已不如当初。
陆浩然被她的话刺的无法回答！
萧雨漫苦笑着，抬手将西装外套从肩上拿下递回给陆浩然。
“今天的话我就当你一时糊涂，以后，我们也尽量不要碰面了。”萧雨漫说着站起身来，迈步往宴会厅的方向走去。
陆浩然起身看着萧雨漫离开的背影，踌躇几分，他追了几步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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