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华酌含笑的目光下，她瘪了瘪嘴道，“怎么可能是你？要真的是你，你怎么这么粗心大意？我看你坑人的时候都是无声无息找不到一丁点的证据的。”
闻言，华酌的嘴角顿时不自觉的一抽——
所以芮天凝的意思其实是——
她杀人正常，但是如果真的杀人了，那么必然是不会留下半点痕迹的是吗？
芮天凝这小丫头还真的不是一般的看得起她。
华酌颇为无奈的摇了摇脑袋，随后说起了其他的事情。
一边说着，她拿过放在另一侧的水壶，给芮天凝倒水。
只是——
华酌本来就喜欢穿宽松的卫衣，现在因为微微俯身这个动作，领口朝下，露出了精致的锁骨以及白皙的脖子。
芮天凝发誓自己真的是一不小心就让自个儿的眼神飞过去的。
结果——
一眼便看到华酌脖子里头以及锁骨之上的各种青紫色的痕迹。
作为一个过来人，芮天凝当然这是什么东西。
原来之前靳景澜说的话是真的啊？
敢情昨天晚上如此激烈？
看看这吻痕，这尼玛多……而且印记还深。
于是，芮天凝托着自个儿的下巴问道，“男神，你俩谁攻谁受啊？”
陡然听到这么一句话，华酌原本正在倒水的手顿时一僵，壶嘴又一不小心一歪——
茶水便倒在了桌子上。
看着华酌这般模样，芮天凝笑的格外不怀好意。“嘿嘿嘿。其实不用害羞的。你看看你脖子里头的吻痕，啧啧啧——战况激烈的呀，腰没断吧？”
华酌：“……”妈的。谁来把芮天凝这个老巫婆给收了？
少年毫不客气的翻了一个白眼，“喝你的水，别废话。”
说着，华酌将杯子塞到了对方的手中。
被茶杯热乎乎的温度包裹着，芮天凝十分享受的眯了眯眼睛，然而嘴上的话却依旧没停，“哎哎呀，说真的，不用害羞的。你俩到底谁攻谁受？”
华酌的面皮子抽了一下，然后面无表情的喝了一口茶水，继续面无表情的说出几个字：“当然是我攻。”
芮天凝：“真的假的？完全看不出来啊——”
“需要带你参观一下辨别真伪吗？”华酌十分刻薄的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