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女人都站着,不知所措;
还是那个女老师反应快,忍着恶心,抓了一把草,然后开始仔细打扫。
夏冰清发现草里面竟然还有跳蚤;
夏冰清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悄悄从空间里掏出一个防跳蚤和蚊虫老鼠的药制荷包戴在身上。
夏冰清也学着那女老师的模样,抓了一把干草,找了一个相对干净的角落,仔细清理起来。
其余人,只有那个瘦弱的李太太苍白着脸,也小心翼翼的拿了一把干草,开始清理起来。
剩下的人,不时在咒骂,就是在哭泣,或着愤愤不平。
三人把牢房略微打扫了一下,虽然还有异味,但比之前要好不少,至少有了下脚地。
夏冰清又捡了些干草,然后铺到干净的角落,坐了下去。
地下冰凉,铺上干草后,虽然好了一点儿,但牢房里还是很阴冷。
夏冰清依靠着墙壁,闭着眼睛,似乎已经睡着了。
站了一个小时后,剩下的几个女人,腿有些麻,无奈之下,也只能捡了一下干草,铺到地上,坐了上去。
牢房只有走廊内安装有昏暗的电灯,牢房的黑暗更是老鼠的天下。
“吱吱...”
老鼠不断在牢房跑来跑去的刷存在感。
那两个女孩见多了老鼠,此时也不再害怕了,只是相互拥抱着,不时哽咽两下。
“嗒嗒...”
走廊内有脚步声响起,所有人精神都一震,下意识的把目光投向牢房外。
却见两个士兵走在前,两人一左一右,中间有一个被打的遍体鳞伤的男人。
那男人应该是昏迷了过去,头低垂着,身上不断有鲜血滴落在地;
‘滴滴答答...’的声音在黑暗的牢房中格外清晰,却让人内心更加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