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出来了。”
“禾苗你说得对,你不必受罚。是我的错。”郑明俨虽钻心痛,但庆幸现在追悔还来得及:“去开锁,让大少奶奶出来吧。”他把钥匙给了禾苗。
此时,董友姑还在房内大喊:“郑明俨,你放我出来!”
蔡禾苗开门后,董友姑出来,看到郑明俨悔恨的样子,鱼泡也低着头,什么都明白了,就责怪蔡禾苗:“禾苗,你说了多少不该说的?多嘴,自己去领罚!鱼泡,难为你了,要杖责自己的心上人。”
郑明俨制止了:“禾苗做得对,不该罚,当赏,我的()给禾苗,已赏她的知人明理,爱护主子。该罚的人是友姑你,等着晚上来受罚吧。”
“奴婢不求赏赐,只求看到大少爷,大少奶奶,小少爷过得安康,奴婢就心安了。若大少奶奶和小少爷有任何不适,奴婢才难逃过失。”蔡禾苗想婉拒赏赐,但郑明俨的赏赐是推辞不掉的。
然后董友姑转身,背对着郑明俨。郑明俨也不怪她这样无礼,而是痛心地责怪:“友姑,你就这么忍着?今日若不是禾苗违令,将此事告诉我,你要忍到几时?如果我们一直无法离开郑府,另立新居,你是否要一直忍下去?还说什么为了我和雨青好不容易喜结连理,不让我分心。若是雨青知道此事,怕她比我还担心你。你就这么让我们不放心。对了,怎么这么大的事,也不见雨青来,禾苗,去请!”
“禾苗,别去。明俨,有你为我担心,我就心满意足了,别让雨青姐姐烦心了。这些天,一直瞒着你,算我的不是。今晚我不闹了,好好陪你,别让雨青姐姐烦心了额,让她静心念书吧。”董友姑站到他面前阻止他,神色紧张。
郑明俨觉得奇怪:“友姑,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嫉妒了,你一直宿在雨青姐姐那里,这怎么可以?我嫉妒了,今晚让我陪你。走,现在就去我房里。走。”董友姑拉着郑明俨去。
郑明俨越觉得奇怪:“友姑,你不记得我说,你撒谎,我是看得出来的。禾苗,去请秦夫人!”“是。”
董友姑抓着郑明俨的手松了,郑明俨看她十分不对劲。确实不对劲,请来的是敏嫣:“大少爷,秦夫人,她一早就出去了。”
“一早就出去了,那现在戌时了,怎还不见回来?她去干什么了,这么有兴趣?”郑明俨积怒不发。
等着秦雨青回来,见她悦色盈脸,哼着小调,脚步轻快:“明俨,友姑,你们还没睡吗?”秦雨青对刚才郑飞黄的在乎,高兴过了头,竟没注意到正屋内的紧张气氛和人人锁眉的样子。
“雨青,出去玩也要有个度,别这么晚回来行吗?”郑明俨按住自己的怒气。
秦雨青只能继续她美丽的谎言:“明俨,我去街市了,还有晚街市,遇到了想要的。”
“那你买回来了吗?”郑明俨鄙视地问。
秦雨青的心还在沉鱼宫里:“美好的东西不可用来买卖,如果用来做交易,不就玷污了?”
郑明俨积怒爆发了:“雨青,友姑每日在社玖院带孩子,容小雪上门挑衅,你还有心情逛街市?而且一逛就是这么晚?”
“什么?有这回事?我怎么不知?敏嫣,你怎么不说?”秦雨青问。敏嫣回答她:“大少奶奶不准。”
秦雨青看看四周:蔡禾苗,鱼泡,敏嫣都垂着脸,而董友姑也是愁眉不展了。
她赶紧走过去,抚着她的头发,内疚地说:“友姑,对不起,让你一个人受苦了,这究竟怎么回事?”
郑明俨蔑视地问:“雨青,你竟一点不知,是不是几天都出去逛街市了?现在,回房去,禾苗,你,去把这几天大少奶奶的遭遇跟秦夫人一字不落地讲清楚,看她是否过意地去。”“是。”
秦雨青一脸茫然。
郑明俨则牵着董友姑回正房了,坐在床边,呵护备至地捏着她的脸:“这对小酒窝,几天没笑过了吧?”
董友姑勉强笑了一下:“有郑经在身旁,就笑了。你在旁,笑不出来。”
郑明俨假意吃醋地笑:“有了儿子忘了夫君,儿子比夫君更重要吗?友姑,我知道你为我好,可我们是夫妻,无论什么事都要同甘共苦,安危相济,你却连这么重大的事都不说。如果不能心心相映,怎么做一对这样荣辱与共的好夫妻呢?”
“我还没想好,要不要跟你说。”董友姑随口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