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看到这叔嫂不顾廉耻的一幕,也心慌意乱了,都忘了去制止了。”
“这个解释真勉强啊。那为何不让四娘和容小雪下山居池,看看她们是否真的会不会游。”郑世渡鄙视地说。
“世渡,不得对四娘说这无礼的话。”大夫人一句不痛不痒的话就打发了一个有力的证实方法。
她甩甩袖子,双手摆开,放在椅子上,面容庄重,营造出一种公开公平公正的审问气氛:“友姑,世渡,你们是叔嫂,刚才小雪所说你们的行为可是大失礼节,有损声誉的,大娘该怎么向友姑的丈夫明俨交代,又该如何向老爷解释说情,又该怎么在郑家正法,理顺门风?”
郑世袭叹气:“秦夫人,看来大娘是铁定了要拿我二哥和大嫂这件事来说事了。”
郑世渡放低从前高傲的姿态,对大夫人说:“大娘,来向你告伪状的,只有容小雪和四娘,不可作证,诋毁大少奶奶的清白。”
四夫人抓到他一把柄:“哟,世渡,你以前可是胆大妄为地对夫人直呼其名啊。今日,你这个作二叔的,为了有奸情的大嫂,竟屈尊称呼夫人为‘大娘’了。”
“四娘,请你说话用词干净点,说多了脏话,也不怕你的恩庆再发疯几次吗?”郑世渡瞪着她,说。
郑世袭则一句话打倒四夫人,让她不再敢乱言:“四娘,刚才你笑话我世渡二哥称呼‘大娘’,这意思是否希望看到他还像以前一样不懂礼数,对大娘直呼其名,好让他人看笑话?大娘,世袭为你着想,对四娘的语气重了些。”
大夫人瞪了一眼四夫人:尽说些没用的,反倒让人抓你的把柄。
四夫人立刻说正事:“夫人,当时我看到友姑,世渡叔嫂不避嫌,实在不忍再看,真败坏门风。”
“四娘,容小雪,你两人想诬蔑事实,破坏别人的名声,卑鄙。”郑世渡头高于顶:“大娘,当时,大嫂董氏和丫环禾苗在山居池戏水。我和容小雪在附近争吵。”
“你胡说,我和你争吵什么?”容小雪没想到郑世渡会来这么一句。
大夫人也没想到:“世渡,你和容小雪从未有所接触吧?有什么可争吵的?”
郑世渡已想好了,玉石俱焚:“大娘,我曾和容小雪有一夜之欢。那时,她告诉我,她虽是四少爷的侍妾,但四少爷世荫对她不闻不问,毫无兴趣,她说愿和我天长地久。大娘,这送上门的鲜鱼,我郑世渡怎可能不吃呢?于是就有了那一夜情。我本想是露水一夜,可没想到这个容小雪却对我纠缠不休,说是要永久缠绵什么的。可我腻烦她,不愿答应她。今日在山居池附近,也是为了此事才吵架。”
坐在抬椅上的董友姑心中五味杂陈:郑世渡为了我,竟然这样作践自己。
她不忍心,大声说:“世渡,说实话,我不怕。”
“大嫂,二弟因为这丑事,而让你陷入困境,真对不住了。”郑世渡转身对着董友姑,紧盯着她:别说话。
郑世袭已看出郑世渡的想法:“秦夫人,我世渡二哥是想弃车保帅。可现在我怕大嫂心善,不愿他这样全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揽,你得去想法放大嫂不说话才行。”
“好,我强行让她不说话。”秦雨青说。她走过去,火烧眉毛似地捂住董友姑的嘴:“夫人,刚才大少奶奶在山居池戏水,抽筋了,奴婢看她也冻坏了,怕她说错话,惹诸位不高兴,想让她坐在旁边去,你若有疑问,奴婢再抬她出来。”
“来人,将大少奶奶抬到一旁来。”郑世袭说话了。
这样,董友姑被抬到郑世袭和秦雨青旁边。秦雨青捂着她的嘴,她一直踢脚挣扎,看着秦雨青,不肯。
秦雨青向董友姑说:“大少奶奶,奴婢知道你现在受凉了,心情难受,但不可在至幸堂言辞不端,不可对夫人不敬啊。恕奴婢对你不敬了。”郑世渡看着挣扎的董友姑,微笑:谢谢你在乎我。
大夫人看他们几个有问题,绝对有问题。可这时容小雪不为大夫人的计谋着想,而是为她自己争辩:“二少爷,你胡说,我从未与你有一夜情。”
“我都承认了,容小雪,你还死不承认?”郑世渡这下放心地敞开来说话。
容小雪急了,说出了丢人的事:“我有证据,夫人,我是处子之身,哪来的一夜情呢?”
这事让大夫人也觉得丢人:“小雪,你给世荫做侍妾也两个月了,居然还是处子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