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安邦很恼火的,“没长眼睛吗?快把她们抓起来。”
副局长一听,马上喊道:“快,快,把她们两个抓起来。”
程暮雪和蕾蕾站在那里,见这些人都是一丘之貉,不由有些心虚。因为他听到刚才有人叫对方为左书记。既然是左书记,那就比顾秋的官职要大。
她就望着蕾蕾,心道这下闹大了。不过她很快又横了起来,“又不是我们的错,左书记又能怎么样?我还帮助过省委左书记的老丈人呢!”
就在她正要喊出来的时候,嘀嘀,一辆车子开过来。
“咦?怎么是她们?”
车上的顾秋无意中看到程暮雪和蕾蕾,就叫司机停车。透过车窗一看,顾秋奇怪了,几名保安围过来,正准备对程暮雪和蕾蕾采取措施。
顾秋跳下来,“你们这是要干嘛?”
两人看到顾秋,程暮雪首先扑过来,“哥,你来得正好!他们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居然要乱抓人。”
顾秋也看到了左安邦,暗道:“怎么跟他搅在一起了?”
顾秋今天正好在市里有事,没想到就碰上她们两个。
左安邦呢,看到顾秋后,脸色一寒,顾秋走过来,“左书记,这是怎么回事?”
左安邦黑着脸,“还需要解释吗?”
顾秋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一名平头男子,正拼命地抓着自己的身体,把手上的血都抓出来了,还在不停地抓。
顾秋就问程暮雪,“你们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程暮雪说,“是蕾蕾给他一点教训。”
顾秋对蕾蕾道:“你也跟着闹事,还不快给人家解了。”
蕾蕾走过去,端起一盆水泼在左定国身上。
刚刚还鬼哭狼嚎的左定国,居然一下就不吭声了。
看来蕾蕾果真有两下子,顾秋故意拉下脸,“蕾蕾,你这是想干嘛?”
蕾蕾鼓着嘴,也不解释,程暮雪道:“又不是我们的错,是他们两个人闹事在先,我们只不过是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不信你可以问这里的客人,看看究竟是谁故意闹事?”
左安邦见状,“够了,你们走吧!”
程暮雪回头说了句,“怎么,不抓我们啦?”
蕾蕾吐了吐舌头,“她还真是敢乱说啊,人家都默认吃了这个亏,你偏要踩人家的痛处。顾秋呢,瞪了她一眼,“还不快走?”
三人离开的时候,左安邦看着顾秋的背影,“这小子真够邪门的,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旁边的副局长讨好地问,“书记,还抓不抓?”
左安邦瞪了他一眼,一言不发走过去。
左定国生气地道:“怎么就放他们走了?”
左安邦骂了句,“你们是不是嫌丢人还丢得不够?”
左撇子一声不吭,跟在两人后面,回到包厢后,左安邦才问,“是不是你又在闯祸?”
左痞子道:“也没有闯祸,只是想跟她们玩玩,没想到这小妞这么烈,居然敢抓酒瓶子砸人。还踢人家的蛋蛋。”
左安邦气闷地骂了句,“没用的家伙!”左痞子也够没用的,连两个女人都摆不平,还被人家打了一顿。左安邦最关心的,还是左定国的事。
他问左定国,“你又是怎么回事?搞成这样?”
左定国摇头,“那个小女孩很邪门,手里一股白色的粉末一扬,飘到哪里哪里痒死了。”
左安邦沉着脸,“这两个人的背景,要好好查查。”
左痞子问,“就这么算了?哥,那男的又是什么人?”
左定国说了句,“他就是顾秋。”
“啊?他就是顾秋,草!老子跟他没完。”
左安邦道:“不要乱来,你不是他的对手。”
左痞子哼了声,“他又不是三头六臂,有什么好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