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源沉吟道:“我也觉得有些奇怪,这李瑁就算对我不满,也不至于当街说我的不是,他难道不担心这些话传到我的耳朵里来么?还是说他故意如此,试探我的反应?”
李宓沉声道:“相国,有些话我不得不跟你说。你在前方这几个月,李瑁可一直都没消停。房琯死后,还有人试图为他翻案。月前几名朝臣联名上奏对房琯之死说三道四。那李光弼和郭子仪也在其中。这二人若非得相国救援怕是早已死在朔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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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朔方,没想到居然带头挑起此事来。”
王源皱眉道:“哦?居然有这样的事?那么事情的结果如何?”
“陛下倒是驳回了他们的奏折,但这件事显然是有人暗中指使。卑职暗中查了些线索,有迹象表明,此事便是寿王李瑁在背后操纵的。这李瑁当真是昏了头了,看这样子是真的想要挑起事端了。”李宓低声道。
王源沉吟不语,片刻后开口道:“李瑁没这么大的胆子,包括今日之事,他也是没这个胆量的。要说李瑁在背后指使,倒不如说另有其人。”
李宓皱眉道:“相国的意思是?”
王源呵呵笑道:“我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李瑁不敢这么做,另有人指使他这么做罢了。有人给他撑腰,让他拿这件事做文章,无论成与不成,都是对我的一种反击。还能造出我逼杀房琯的舆论来,何乐而不为?”
李宓恍然道:“难道说……是……陛下?陛下自己授意,然后自己否决,便是要造成声势?”
王源呵呵笑道:“咱们都不要乱猜,我并不想追究此事。但我想李瑁既然如此活跃,必然是有恃无恐。待我查处背后的缘由再说,在此之前我不想有任何的猜测。”
李宓点头道:“也好,胡乱猜测反倒不好。不过李光弼和郭子仪之所以被陛下授命去整军,却是这李瑁上奏陛下的。当时卑职便位列当场,当着数十名朝臣的面,寿王提出了让李光弼和郭子仪去河东朔方整军之奏的。”
王源呵呵笑道:“李瑁的主意?好吧,姑且算是他的主要吧,这件事其实也没什么。”
李宓愕然道:“相国难道不为此事生气么?相国此番回成都难道不是为了此事而来?”
王源哈哈笑道:“难道朝中众人都是认为我此番回来是兴师问罪的么?”
李宓咂嘴道:“不满你说,确实如此。得到相国归来的消息,群臣既高兴又担忧。陛下没有和相国商议便让李光弼和郭子仪去整军,而且并非归于相国所属,很多人都认为这是陛下对相国的轻慢。相国便是有所不满,那也是情理之中的。”
王源摇头道:“李老将军,难怪你们会这么想。不过事情不是你们想像的那般。虽然我确实心中有不满,但陛下既已下旨,此事便已无需讨论。我回来是为了别的事情回来的,不妨跟你透个底。第一件事便是关于平叛的进程需要调整,陛下催着要我们拿下长安,但此刻时机确实不成熟的,这件事要向陛下解释解释。”
李宓点头道:“这件事确实重要,陛下不止一次的说及此事,言语中确实有焦急之意。”
王源点头笑道:“难怪陛下着急,长安是大唐都城,陛下可不愿意一辈子呆在成都。其实我也是希望陛下能早日回到长安的,陛下在成都,平添诸多纷扰,我剑南之地早已没有往日的宁静了。”
李宓点头道:“是啊,战乱一起,剑南之地已经人满为患。难民纷纷涌入,已经难以负荷了。”
王源道:“我回来要做的第二件事便是今冬安置难民之事。大荒之年,今年冬天形势严峻。若是有冻死饿毙之事发生,恐将生乱。”
“是了,此事确实极为重要,卑职也正想着要提及此事。西城安置百姓之处数日前便已经有些危机。夏天搭建的房舍太过简陋,以至于这几日夜间寒冷,安置之处有伤寒流行,造成恐慌。”
王源正色道:“竟有此事?看来我要赶紧督促他们拿出对策了。第三件事也是一件大事,此次回来,我想上奏朝廷,定夺国本之事。太子之位空悬已久,这不是件好事。我想这次回来,便要提请陛下定夺太子人选,从而安定大唐军民之心。同时此举也将会对朝廷的稳定起到关键的作用。太子之位空悬,便有些意想不到的状况发生,这对朝廷维稳不利,对平叛大局也是不利的。”
李宓一拍大腿沉声道:“早该立太子了,立了太子,那些蠢蠢欲动的皇子们便消停了。不知相国心中可有人选?”
王源道:“我打算举荐丰王为太子。你觉得如何?”
李宓想了想道:“卑职没意见,相国认为谁合适,他必是合适的人选。只要不是寿王,卑职都概无意见。”
王源呵呵笑道:“看来老将军对寿王是印象颇坏啊。”
李宓道:“我对他本来并无偏见。只是这人对相国这样的重臣如此不敬,暗地里耍弄些手段,足见其非即位的人选。他若继位,大唐难有复兴之望。”
王源笑道:“然而陛下恐怕属意的正是李瑁,这样一来事情便尴尬了。总之,若说这次我回来会有什么争执的话,怕便是在此事上了。无论如何,这一次我不能让步。为了平叛大局,为了我大唐的将来,我这一次也要据理力争。也许真的会闹得满城风雨,也未可知。”
李宓沉声道:“相国放心,卑职定会站在相国这边。很多大臣我相信也会站在相国这一边的。”
王源微笑点头道:“有老将军的支持,我便放心多了。对了,有件事需要老将军抓紧时间去操办。严冬将至,大军在长安城外驻扎,为了抵御严冬,需要大量御寒物资。冬衣炭薪要抓紧运达,此事刻不容缓,请老将军立刻命人去办。”
李宓忙立刻答应。两人再说了一会话,王源端起茶盅,那便是送客之意。李宓忙起身来拱手告辞,王源送他出门,看着他带着手下几名随从飞骑消失在暮霭之中,这才转身回头前往内宅。
……
内宅之中早已是灯火明亮,内宅花厅之中已经是人声喧闹。七位妻妾加上三个孩儿已经将花厅中闹腾的沸反盈天。沐浴之后精心打扮了一番的众妻妾们一个个容光焕发,花枝招展。就连公孙兰也精心的打扮了自己,淡扫峨眉薄施粉黛宛若人间仙子一般。看着满堂娇妻美妾,几个可爱的粉嘟嘟的孩儿,王源早将一切是非烦恼抛诸九霄云外,笑眯眯的加入其中。
长几上美味的酒菜流水一般的端上来,很快便热腾腾的摆了一桌子。王源明显是对人对己双重标准,对外人说要节省粮食不摆酒宴,在家中却半个字都不提,甚至连想都没想过这事儿。众人觥筹交错欢聚畅饮,欢声笑语不断。席间大小姐还表演了琴艺,特制的小凤凰琴摆在一旁,大小姐像个小大人一般奏了一曲,虽然指法生疏琴艺粗浅,但依旧博得了满堂喝彩。两个小公子也人五人六的拿着木剑耍弄了一番,连站都站不稳的两个小人儿经常自己摔成滚地葫芦,将众人抖得哄笑不已。
宴席持续到二更时分方才散去,众女都喝了不少,加之旅途劳顿,李欣儿阿萝等人都颇有些醉意,先后觉得困倦,在婢女搀扶下回房歇息。公孙兰早就带着王安回房享受母子天伦。到最后席间便只剩下了高墨颜和兰心蕙两人。
她们心知肚明,这是其他姐妹故意为之,今晚让她们来伺候王源。而这两女也颇有些心机,喝酒时浅尝即止,生恐喝醉了错过了今夜。现在也终于如愿以偿了。
王源早就已经盯着高墨颜和兰心蕙两张红扑扑的脸蛋心中瘙痒难当,众人以退席,王源便歪歪斜斜的起身来,要高墨颜和兰心蕙驾着自己回房。
高墨颜和兰心蕙驾着佯醉的王源往宅院落中行。不久后跟追王源挪动的脚步,三人到了兰心蕙的院子里。高墨颜也不好意思驾着往后方自己的住处走,因为王源的步子显然是朝着兰心蕙的屋子里拽着走的,而兰心蕙也并没有客气的要谦让。高墨颜心中甚是有些委屈,但也只得扶着王源进了兰心蕙的住处。
进了兰心蕙的闺房,将王源扶到床边坐下后,高墨颜忙对兰心蕙轻声道:“交给姐姐了。”然后转头便走。
忽听王源开口道:“墨颜去哪儿?”
高墨颜低声道:“喝了些酒,有些晕,有兰姐姐伺候你,我先回房了。”
王源站起身来笑道:“你当我白天说的话是开玩笑么?”
“你说了什么话?”高墨颜诧异道。
王源微笑不语,兰心蕙也在一旁神秘的笑。高墨颜猛然醒悟过来,面红耳赤啊呀叫了一声拔脚便走。王源一抄手便将高墨颜抱了起来往床头走去。
高墨颜挣扎道:“不行啊,怎可如此?羞死人了。”
王源也不答话,上手便开始解她的衣服。片刻后高墨颜便已经被脱了外裳。高墨颜大羞道:“兰姐姐救我。”
兰心蕙走向房门,啪嗒一声拴上门栓,轻叹道:“墨颜妹子,我救不了你。夫君要做的事我岂敢违抗。很快你便习惯了。”
高墨颜欲哭无泪,被王源很快便剥成了小白羊,两条大长腿乱蹬。王源毫不怜惜,搂着她光溜溜的身子一顿挑逗,然后翻身上马,一杆见底。高墨颜既羞愧又无奈同时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感,身子如筛糠般的抖动。很快在王源的冲击下便放弃了尊严,紧紧搂着王源咬着他的肩膀挠着他的后背,沉浸入放纵的快乐之海。
这一夜,高墨颜大开眼界。当她亲眼目睹了兰心蕙是如何伺候王源的时候,她的心里才知道原来男女之事竟然有这么多的花样。原来外表恬淡的兰心蕙在床上居然如此放荡,那些让人羞得不能直视的动作和姿态,那些不可思议的亲吻和触摸的举动,简直如同禽兽一般。然而当那些动作和行为被王源一一实践到自己身上的时候,高墨颜才明白原来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高墨颜领会到了更深一层的男女之乐,她也明白了为何兰心蕙会愿意那样做,为何王源会喜欢那样做。
长腿美女在这个旖旎之夜中得到了真正的男女之事的启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