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急匆匆的转身出去了。
叶清怎么可能不乱跑?
omega从床上跳下来,去试图打开门,但出现的图案密码印证却让他不知如何是好,看来是根本出不去的。
然后omega开始在屋子里兜圈了。
这里虽然很大,但是宽阔的一览无余,叶清走去房间另一端有门的地方,试探性的一拉。
门开了。
面前出现了一串台阶,说不上是什么材质——似乎是木头,但又更软一些。
他踏着台阶,一步一步的,慢慢的向上走,没走多久就走到了尽头,看到了光。
那是一处出口,他探出身子去,慢慢爬上去,环视一周,顿时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他现在的位置应该是那藤蔓巨树的树顶,日光毫无保留的洒落,清凉的风吹过,放眼望去,开阔的一览无余,入目皆是葱葱郁郁的绿色,而自己正是置身于其中,渺小的不堪一提。
耳畔有彩色羽毛的成群飞鸟掠过,叫声清脆,回响辽远。
他被这景观震撼的说不出话来,久久的愣怔。
直到听到alpha在下面的喊声,才又匆匆忙忙的往下跑。
下到最后一层台阶的时候,卡缪伸手卡住他的腰,将他拦腰拖出来,抱怨道:“怎么不肯听话,叫你不要乱跑。”
“你要上去,等我带你上去上面连个围栏都没有,万一踩不稳摔了怎么办!”
叶清呐呐。
不知怎的,竟然从这个少年身上感受到了一丝熟悉。
聒聒噪噪的仿佛就是他知道的那个卡缪一样。
少年虽然年少,但身量和力气一点都不小,抱着他跟娃娃似的放回去床上,将他脚上湿透的布鞋脱下来,然后小心的用布擦干。
“忍一忍,会有点疼。”
alpha皱着眉,看那细白的皮肤上被叶片拉出的小口子,然后拿出药水,用棉签沾着涂抹。
叶清本来想说——你不要拿我当小孩子,只是破点皮罢了,能有多痛?
大惊小怪。
但棉签触到伤口的时候,他才知道轻估了这药水的威力。
omega惨叫一声,扑腾着身子向后退去,但因为脚被alpha握在手里,无论如何都逃脱不得。
这哪是上药,简直是用刀子再将伤口割开一般了!
实在受不住,他开始求饶:“不上药了,太疼了,真忍不住了”
“不严重,就别上药了吧。真疼的厉害。”
卡缪也很不忍心,但没办法,这是他在这里能找到的最有效的东西了——而且伤口也一定要处理,尤其是那几处虫蚁叮咬的,更是不能掉以轻心。
他执意要做,叶清根本没那个本事跟他对着来,怎么挣扎都没办法,只自己白白的出了一身冷汗。
上药结束,omega甚至委屈起来了,就趴着把脸埋在被子里,掉眼泪。
他很疼,疼的厉害,都说了不用上药了,可是卡缪一点都不体谅他。
哭着哭着,叶清就从梦里醒来了。
满脸冰凉的眼泪,他茫茫然的,伸手抹一抹,手上也湿。漉。漉。
不由得伸手去够床头的纸巾,可能因为脑子也不大清醒,不小心把杯子划拉下来,啪的一声,摔碎了。
隔壁的卡缪几乎是瞬间就在敲门了:“叶清?你还好吗?我进来了?”
他推门进来,看到地上的碎玻璃和omega脸上的泪痕,一愣,便走来,用手指去拭。
声音也不由得放低:“怎么还哭了?”
叶清现在也从梦中的情绪缓过来了,有点不好意思的道:“没什么,做梦梦见你非要抓着我的脚上药,我嫌疼,就委屈哭了。”
卡缪:“”这么巧?他们做的同一个梦?
作者有话要说:
卡缪掉马预警。
烤鱼饭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