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杜心秀吃瘪,毕书云心中一乐,哼,认为她好欺负呢?遂挑眉问:“我,我怎么了?”不等杜心秀接话,她又开口:“你家孩子打没打我孩子,在场的人都能做主。”她看向周围一圈的人,那些人看见她的眼神,都躲闪起来,心中冷哼,都是一些怕事的主,没人作证她也不怕:“再说还能找医师来验伤,我们也可以对薄公堂。”
杜心秀一听还要上公堂,吓得脸色发白,她们这种平头百姓哪敢去县衙那种地方呢,平时躲都来不及。她是个典型欺软怕恶的主,见毕书云不好惹,遂放低姿态:“你想怎么样。”
“很简单,晚一点等我当家回来,叫你家这小子去我家,跪着给我冬梅道歉。”毕书云神色冷冽,说出的话不容反驳。
“不可能,你想都别想。”杜心秀一听这话,脸色瞬间难看起来。人要脸树要皮,如果她家娃跪着去给这野丫头道歉,那她家永远也别抬起头做人。
“那你就等着去县衙吧!”毕书云不想再给她废话,强势的扔下狠话抱着冬梅,带上林哥儿离去。人软被人欺,马软被人骑,她要杜绝一切再可能发生的事,家里人欺负她她可忍,外人想欺负她没门。
等毕书云三人走得没影,杜心秀转头瞪向那些一脸幸灾乐祸的人:“看什么看?小心眼睛瞎掉。”说罢,在小刚的头上敲了一下,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你个惹祸精,还不回去,看你爹回来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