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算了,若是明儿还敢来再说。”毕书云摇了摇头,不是她不想,而是冬梅现在病重,她想给孩子积点德。
韩三什么事儿都听媳妇的,毕书云不同意,自有她的道理。两人关上门,落了锁进屋。
随便做了一些吃的,填了肚子,小两口便一直守着冬梅。
到了后半夜,冬梅迷迷糊糊间说要尿尿,毕书云抱着她尿完,她又说肚子饿。韩三赶忙去蒸上两个鸡蛋,给她吃。
折腾了一宿,冬梅身上的水痘好似消了不少,烧也退了很多,把小两口激动得要死,但还是很小心翼翼的。毕书云不太相信神,还是烧了香,拜了菩萨。
韩三嚷着再给孩子喂点酒,泡个澡,毕书云怕适得其反,只用了煮开了的酒擦拭身子,滴了两滴给孩子喝。
照顾孩子要紧,家里活计也得忙,小麦昨儿便收完。今儿韩三就只管喂鸡喂猪,再照看池塘里的鱼儿。毕书云只需要守着孩子便可。
刚到辰时,向莲凤便火急火燎的赶来,一大早起来,便听到街坊邻里的几家在高声阔谈,讲昨儿夜里有人来崖坡闹事,被毕书云和韩三拿刀砍的事情。
问清楚了原由,向莲凤一阵自责和内疚,她本事抱着帮毕书云的忙,让村子里的人都知道,不是她打孩子,不是她虐待孩子,是孩子得了天花,哪知会惹来一群披着人皮的狼。
毕书云了解她心思,怎么会怪罪她,在得知孩子得了天花,她神情平静,没有丝毫嫌弃她们母女。到了家以后,还帮忙卸酒,一大早又急急忙忙跑过来看孩子情况,一点没有怕被传染,这样一个人,她怎么会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