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其实昨儿看到冬梅样子以后,我都放弃了的,从古至今,天花还没有人能医治好过。”韩三惭愧地垂着脑袋,有些自责。
“我也不知道,我是瞎蒙的,酒是消毒的东西,孩子身上起了水痘,我想着可能是身体里中毒了,用酒消消毒,可能会好,哪知还真是见效。”毕书云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脸都有些烫。
从二人认识到现在,韩三一直相信着毕书云的话,她说什么,他都相信,这次也不列外。
他挪动屁股,坐到毕书云身旁,伸开手抱着她身躯:“媳妇,谢谢你为了这个家所做的一切,谢谢你那么爱我,爱孩子,我嘴笨,不会说好听的,一切我都放在这里。”说着他捏紧拳头,锤到心脏位置。
毕书云停下洗衣裳的动作,偏头倒在他肩膀上,微微摇头:“我只要我们一家子幸幸福福,快快乐乐的就好。”
小两口相拥在一起,听到猪饿得叫唤的声音,韩三才不舍得放开她,过去喂猪。
他到了猪圈,拿起一根细条子,打在猪身上:“饿一会都不行,打扰我和媳妇的温情,死瘟猪。”
他声音正好毕书云能听见,听到这话,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这男人,真逗。
“韩三在家吗?”毕书云低着头洗衣裳,没注意到大门进来一人,听到声音才抬头看去,是韩不换,他来干什么,一个庸医,若不是他误诊,冬梅会少受好多罪。
心里虽然不喜,她不做在脸上,还是客气地问了一声:“他在喂鸡呢!韩医师你有事呢?”
毕书云的眼神,让韩不换有些局促不安,走也不是,站也不是,他道:“我是来道歉的。”
“道歉?道什么歉?”毕书云冷笑一声,装作不明所以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