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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真是活学活用啊?这么快就领悟了节操的真谛?
见她发愣,他一叹,“等到了北平府,就不必辛苦了,遮与不遮,都不打紧。”
斜斜弯着眼看他,夏初七不太相信世上有不看重长相的男人。
“当真不在乎?”
“那是自然。”赵樽面色不变,云淡风轻地顺着她的头发,“物以稀为贵,爷看过太多美人,反倒觉得丑的更打眼……”
“……”
说来说去,还是丑呗?
暗自磨磨牙齿,她拍开他的手,却愣是想不明白,她的“个人诀窍”怎就会被东方青玄知道了?于是,她怀疑的目光,又上上下下的扫向赵樽,一脸的不相信。赵樽剜她一眼,也是若有所思,“那日,禁卫军搜过晋王府,难道是?”
宁王赵析逼宫的事儿,夏初七还不知道。等赵樽把那天发生的事情说完,她才恍然大悟一般,找到了理论依据,“这么说来,是他们查到了我用来洗疤痕的药物,分辨出了药物成分?不对啊,即便知道,为什么连洗的步骤都如此清楚?”
她自言自语地说了几句,想想又摇了摇头,“不过也怪我,太不谨慎,或许真被有心人看去了。锦衣卫的秘谍为数众多,说不定晋王府里,一堆堆的全是。”
如今,她只能找出这一个解释了。
可赵樽却搂紧了她,“爷怀里,不就有一个?”
他戏谑的语气,让她情绪微微一松,笑眯眯地靠在了他的身上。可好几次她都想张口告诉他,其实她与东方青玄之间没有什么,但见他也没有表示出在意的意思,又有些心有不甘。
算了,恶心恶心他得了,谁让他瞒了她这些,还瞒得这样苦?
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她虽然觉得这得来不易的相处,让人有点舍不得,但想想开日方长,还是不得不开口,“爷,你有没有听过一句伟大的至理名言?”
“什么?”他问。
“瞌睡来了,必须睡。”她狡黠的眨巴一下眼睛。
“好。”赵樽轻轻圈着她,“爷抱进去。”
“啊喂,不必了吧,我能走。”
他低头看她一眼,“反正已经这样了,又有什么关系?”
看着他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夏初七愣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
这货以前不碰她,因为她还是个处,他觉得应该珍惜她,把美好的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不想坏了她的名节。如今这般,她说与东方青玄“有染”了,瞧他这意思是反正她都已经是一只“破罐子”了,索性就把她“破摔了”?
她家大姨妈还在呢,怎能与他同房?
不对,就是大姨妈不在,她也不能让他同房。
可一个谎言要若干个谎言来遮盖,果不其然。她轻咳一下,撇了撇嘴。
“我不习惯。”
“阿七不必害羞,多几次就习惯了。”他目光灼灼,样子坚定,动作仍是那么强势,说罢也不容她再找借口拒绝,拦腰将她一抱,便往内室走,吓得夏初七激灵灵一个冷战,浑身汗毛都竖起来,拼命捶他肩膀。
“不行不行,我今儿不舒服。”
打着打着,也不知打到了哪里,他突然皱眉,吃痛的“嘶”了一声,夏初七拳头顿住,仔细看他表情不对,这才小心翼翼地探手去摸向他的胳膊。之前在马上,他穿得厚实,如今就一两层衣裳,她明显感觉出他胳膊上有包扎过的痕迹。
她大吃一惊,“你胳膊怎么了?”
赵樽脸色微微一白,却是沉下了眸子,“无事。”
无事就有鬼了。
夏初七冷哼嗤之。在她的坚持下,赵樽无奈的放她下来,坐回了花梨木的美人榻上,由着她褪去黑色的外袍,而里头不过就一件月白色的单薄里衣,在她先前的折腾下,他胳膊上隐隐渗出了血痕。
“你脑残吗?手上有伤,我打你不会反抗的?”
“爷叫你不闹,可你还闹。”
“……”
怎么好端端的她刚刚从奴隶翻身做了将军,只一会儿的工夫,又变成了小奴隶?不仅句句话都成了她的错,还得坐在小杌子上为他察看伤口,就像他家的奶妈似的,真是毫无人权可言。
想想有些憋屈,她眼儿一瞪,冷冷命令,“脱掉!”
赵樽嘴唇微微一抽,却是不搭话,配合地褪去里衣,光着精实的上身坐在美人榻上,由着她在伤口上看来看去,只斜睨着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问,“可还入得阿七的眼?”
“对于医生来说,伤口都一样,入什么眼?”
“爷是说,爷的身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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