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声点儿,你想把我们家的人全叫起来吗?”他拧住她两团雪白丰乳,爱死了她这憨柔的傻气,或许他该感激海明天送了个宝给他。
“嗯”她明明很难受,却又担心会真如他所说被外头的人听见,只好以闷哼来化解这种无止境的凌迟。
“哈你当真有意思。这离内堂还有好长一段距离,真让人听见的话,我就不得不佩服你的嗓门了。”他已逗她逗出了趣味。“你又耍我!”
海希蓝接二连三被骗,气得想推开他,怎奈他却拥得更紧,整个脑袋索性埋在她颈窝,啃咬着她锁骨、颈线“啊!好疼”她身子一僵,立刻推开他,一手紧紧抚在颈上,痛苦地绞着眉。
“怎么了?我看。”“别”他却以极快的速度抓下她抚颈的手。她要闪躲已来不及了,一道爪印和着血迹嵌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傅御急忙移了下身,让灯光照明她的伤口。“这是怎么回事?”他闷闷地问,目光幽晦。
“没没什么,是我自己不小心抓伤的。”她忙不迭地拉拢上衣,跳下他的大腿,离他远远的。傅御走至玻璃橱柜拿出一只木箱,转身对她说:“你过来。”
“我”她愣了下。“过来!你紧张什么?”他扬起眉。海希蓝怯生生地走了过去,在他面前立定。
“坐下。”他指了指前方的小椅。她听话的坐下后,傅御便由木箱中拿出消毒水,以棉花蘸上沾在她颈部伤口,一股刺疼让她忍不住低呼出声。“得忍耐,你的伤口已有点儿发炎了。”
他随后又拿出一罐药膏为她涂上“这药是方溯给我的,可好用了,我们要是身上有伤时,大多靠它。”他谨慎地为她上药,神情却少了方才的随性,倒多了几许肃穆。
“你常受伤吗?”他不是只会唱戏吗?那他应是风起云涌内最闲凉的一位,为何还会受伤?他魅眼一挑,笑在眉梢“你以为我应该只会与女人、男人打混?”“我”
“告诉我,你会不会做出让我失望的事?”他话锋突然一转。这问题让海希蓝陡地一愣“你说什么?”
“我说,你会不会背叛我对你的信任?”为她包扎好,他将木箱放回原位,转身看她,她颈上的伤太可疑,但他仍不愿往坏处想。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说过我不会的是不是你怀疑我了?是我颈上伤痕的关系是不是?”她急忙抓住他的手“没错,刚才我是骗了你,这伤痕是被我老爹抓的。是他告诉我你和风起云涌组织里的人全是卖国求荣的坏蛋,你更是杀了我二叔的凶手,所以要我来”
“杀我报仇?”他冷冷地接续她的话,这些他老早就从赫连口中得知了,她点点头“除了杀你,还要毁了整个风起云涌。”
“他好大的野心啊!能告诉我老爹是谁吗?”其实他早巳从赫连口中得知答案,问她只是想再试试她。海希蓝痛苦的摇摇头。
她不能让他知道老爹的身分,如果他去找老爹算帐,她夹在中间该怎么办?“好,不说算了,我说过,我会等到你自愿为我敞心。”说实在的,博御是有点失望。
他扣住她的后脑往自己身上一带,却不小心触碰到她后脑的肿包,让她疼得直往他怀钻。“你后脑又怎么了?”他心一紧,拨开她头顶的发丝一瞧,发现那儿又红又肿。
“这也是他伤的?”“我帮帮你说几句话,他一不高兴你别怪他,只要能证明你们是好人。他就会改变初衷的。”
海希蓝处在中间,深感为难,但她极希望老爹有天会看清傅御并非他所想的那么恶劣,继而接受他。
“你受伤是因为我?”他唇线弯起,将她按在胸口,轻轻揉着她的小脑袋,眼底流转着一丝狭光。
这阵子他一直处于不安的矛盾情结中,生怕自己的心软与动情会害了整个帮会与杂志社,如今他终于能安心了!
他温热的掌心顺势滑向她的面颊,海希蓝被他手指的热力烫得脸红,心跳与呼吸也随着他的一举一动愈加急促,渐渐的,他的手指沿着她的颈侧、纤腰往下移。
直到她睡袍下纤柔的大腿内侧一股强烈的火热快感窜至她脑际,她不知所措地紧紧抓住他的身躯“我不希望你受伤害。只要你平安,我受这点小伤没关系。”
“希蓝,我会让你明白,你这么做是值得的。”他的动作轻缓,将她的衣物徐徐褪下,并在她柔软的曲线上印上一个个吻痕。当他的唇舌来到她纤腰时,她忍不住娇笑。
“好痒”他将她轻轻放倒在地板上,大手滑入她紧紧并拢的双腿顶端,熟稔地找着她的敏感点,她一阵抽搐,整个身子紧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