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本,喝酒一定要文雅,不能这样着急,晖哥这样的人物,你能不能耐心伺候?”河内仓芥忽然发起了怒来。
桥本义尾又是一愣,这河内仓芥没喝就醉了,说出的话,跟方才自相矛盾,简直不可理喻,但他刚想说话,却被沈晖拦住了。
“桥本老弟,你不要说话,我看这位大兄弟,是不给我面子吧,和我喝杯酒就这么困难吗?”
河内仓芥一听沈晖的话,又有些慌了:“晖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铃江纹奈在旁边,看见河内仓芥推脱的样子,也十分不满,以为他是被沈晖的压力所致,已经失去方寸,便说道:“河内先生,喝杯酒会这样麻烦吗,赶快喝了吧,我还有事情回银行一下。”
说着,她端起了酒杯,就向嘴边送去。
河内仓芥一见铃江纹奈要喝杯中酒,心中大急,忽然一把夺过来了铃江纹奈手中的酒杯,大声说道:“我们男人喝酒,你身为一个女人,好好听着就行了,为什么这么多事情?”
一边说着,他就要将夺过来的酒杯扔掉,但还没等撒手,却听见沈晖淡淡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你最好还是将杯中酒留着。”
一听见沈晖的话,河内仓芥身体一颤,果然将酒杯放下了,慌张地说道:“晖哥,我只是看不惯纹奈乱插话……”
“不要说废话了,今天这酒你必须喝下去,要不然,就太不给我面子了,后果可是很严重的。”沈晖挥挥手说道。
河内仓芥无奈,只好又端起了酒杯,手却哆嗦了起来。
“河内,你这是怎么了?”桥本义尾看见河内仓芥手竟然都哆嗦了起来,登时一惊。
“啊,桥本,我一直没跟你说,我其实心脏有点问题,要是喝酒的话……”河内仓芥好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急忙顺杆爬。
“刚才要敬我酒的时候,你还没有心脏问题,这么一会就有了?既然你身体这么脆弱,那就喝一口吧。”沈晖又戏谑地说道。
河内仓芥这下没话说了,将酒端到了嘴边,愁眉苦脸起来。
就在这时,忽然走廊里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然后是一名大汉粗哑的声音:“河内先生在哪个包厢?”
河内仓芥一听见这个声音,登时如遇见了救星一般,将酒杯急忙放下,然后站起了身,大声说道:“壮哥,我们在这里……”
随后,包厢门被拉开了,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出现在门口,后面还跟着四五个年轻人。
壮哥一进门,先环顾了一下众人,然后向河内仓芥说道:“河内先生,你让我们来……”
“啊,壮哥,你们来的正好,我是想请你们来结识两位朋友,一起喝个酒。”河内仓芥一边向壮哥使眼色,一边慌忙说道。
“喝酒?河内先生,我事情很忙的,要喝酒改天吧,你说让我们来,是要抓这里面的哪个人?”壮哥根本看不明白河内仓芥的眼神,粗着嗓门,开门见山地说道。
河内仓芥见这个莽汉丝毫没有应变能力,心里不禁叫苦不迭,刚想说话,却听见那边的桥本义尾诧异地说道:“河内,你这是什么意思,请这些人来抓谁?”
“啊,桥本,这是误会……”河内仓芥刚想圆谎,却听见壮哥已经不耐烦起来,径直问向桥本义尾:“你是桥本?”
“怎么了?”桥本义尾有沈晖在旁边,自然毫不慌张,镇定的问道。
“河内,你不就是说抓这个人吗,那还吞吞吐吐什么,我们直接带走,一会你和我联系就行,是要他的腿,还是要他的脑袋,你随便说,只要钱到位,一切都不是问题。”
桥本义尾彻底震惊了,他没有想到,自己一直拿河内仓芥当好兄弟,他现在却请人来绑架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河内仓芥一见壮哥将事情都说了出来,登时脸色就变了,弯腰拿起了面前的酒杯,大声说道:“壮哥,你不要乱说话,就要向地上掷去。
但酒杯刚脱离了河内仓芥的手,却见沈晖的手疾速伸了出去,一把接住了酒杯,然后又轻轻放在了河内仓芥的桌前。
“大兄弟,这酒可不能浪费了,你一会还得喝呢,不要扫了我的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