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亮，四下只有昏暗的灯光，以及他手指间星星点点的火光。
脚步声越来越清晰，秦墨白也没有抬头。
不多时，秦墨兮站在了秦墨白身边，扯了扯他的衣角。
“哥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秦墨兮不知道怎么安慰秦墨白，但她知道哥哥现在很难受，所以才会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你和嫂嫂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秦墨白沉默半响，没再抽烟，香烟自己燃着。
“墨兮，你是不是觉得哥特别没用？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他现在脑子里面全是楼西那张支离破碎的悲伤的脸。
“不是的，你特别厉害，是我认识的人当中最厉害的！只是坏人太坏了，我们活在光明当中，那些小人在暗处使坏，我们防不胜防。但是黑暗总会过去的，马上就会迎来曙光的。”秦墨兮把那些学到的鸡汤都灌输给秦墨白。
不知道成效如何。
香烟燃尽，烤得秦墨白手指发烫，他丢掉烟头，用脚捻灭。
他伸手拍了拍秦墨兮的肩膀。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再说话的时候，秦墨白的语气没有先前的沉重，“你哥是魔。”
秦墨白和秦墨兮说完之后，上了车，开车去医院。
黎明前的黑暗，格外的阴冷。
在秦墨白往医院去的路上，几辆消防车呼啸而过，一个大隐隐于世的画廊凌晨发生火灾，像是被人恶意毁坏。
但是大部分的画作都被搬了出来，烧毁的，全部是一个叫做“泽如时雨”的书画家的作品。
有人说，那把火是秦墨白的人放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