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涵坐在会议桌上点了支烟，“军事机密！要问打电话去问上面那几个老头，让他们告诉你。”
外面沉默了几秒钟，然后传来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张涵猛抽了两口烟，然后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指了指会议桌，
“狗毛、娘们病，我们三个睡桌子，乐乐你去睡沙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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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乐乐点点头，走向前面的软沙发，张涵躺倒就睡着了。
荣威气哼哼走出酒店，不时回头骂一句，把张涵家祖坟都快给挖了，出来之后上了一辆指挥车，直奔司令部开去。
车上，荣威拿出电话，打给徐标，“司令，没有作用啊，那小子油盐不进，我嗓子都快喊哑了。”
徐标坐在办公桌前，年前放着几张照片，还有一份简历，脸上始终挂着神秘的笑容，
“你回来吧，已经确定了。”
“啊？他到底是谁？我们前面调查了全军的官兵指战员的资料都没有查到，您又是怎么查到的？”
徐标笑道，“还记得我的猜测吗？如果飞豹真的存在，你觉得他们的资料会入库吗？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怎么做？”
“要是我？那肯定全部销……”说到这荣威愣了，回过神来道，“难道真有幽灵？”
“呵呵……”徐标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我们只能猜了，不过那小子的身份我好像查到了。”
“是谁？？”荣威急不可耐的问道，刚才想从张涵那里套话，却吃了闭门羹，挫败感不是一般的强烈。
徐标道，“那小子大有来头，是张聪的儿子。”
荣威恍然大悟一拍脑袋，“我就说，谁敢这么霸道，在司令部会议室把人从窗户扔出去，又擅自离境，还把我这个军区政委从会议室赶出来，原来是高衙内。”
徐标笑了笑，“荣威啊，你不要有什么情绪，张涵这个家伙可不是一般的衙内，因为我还打听到一个消息，半年前发生在海之滨的那场大地震，就是他手自导演的，最后结果你也知道，左家全军覆没，断了一条手臂，到现在还一蹶不振。
能以一己之力与权势熏天的左家抗衡，最后还把左家搞的灰头土脸，让左石峰安分了好一阵子，这样的人能是个普通的高衙内吗？就算是，也是个恐怖的高衙内，不是你我能轻易应付的家伙，他就算做出再过分的事，我们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妈的！”荣威爆了一句粗口，“这么说，按照他的性格，百象国发生的事还真有可能是他们干的。”
徐标看着面前张聪的资料，喂喂点头，“张聪戎马一生，所为虎父无犬子，张涵也绝不会是什么善人，所有的事八成都有国家的影子站在张涵的背后，我们就不要管了。”
荣威深吸一口气，“那这样就没问题，既然知道了该怎么做，我们就不用纠结了，放开手随他去，到这里出了事也不用我们承担后果。”
这两家个伙之所以导演了这么一出，想从张涵那里探出点口风，就是感觉张涵他们好像把事情搞大了，而且还不清楚是他们自作主张干的，还是有国家在后面支持，也拿不定主意是该向上面汇报还是不闻不问。
要是不闻不问，到时候万一出了事，事后发现是张涵他们自作主张，边西军区难辞其咎，这是重大的失职。
可要是报告递上去，有些事就得拿到明面上说，上层要是对于百象国有些别的打算，那将会被陷入很尴尬地步，这会造成非常不好的结果。
经过徐标这么一分析，荣威也松了一口气，这件事八成上层是知道的，也就不用他们操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