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是什么。”张涵问道。
成长林双手紧紧攥着睡衣，都快撕开了，缓缓开口说道，“保证我可以活着离开这里，我不想死在异国他乡，回去枪毙我都认了。”
张涵眉毛一挑，没看出来这家伙居然这么传统，觉得好气又好笑，站起来一个大巴掌呼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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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这一巴掌带着呼啸的风声把成长林打的眼冒金星，连脑袋都懵了，半天都没有缓过来，牙缝里的血渍殷红醒目。
“你还知道落叶归根的道理？那你回答我为什么要叛国！回答我！！”
成长林左脸明显的肿了起来，坐在那里一声不吭，张涵怒道，
“所有罪行里，有两种我最不能容忍，一种是强女干，还有一种就是叛国！勾结外国人，做出危害国家主权，致国家利益于危险之中的事。一个人如果对自己的国家都没有信仰，顾自己的利益而出卖国家，他还有什么资格活下去！”
成长林说不出一句话，尽量专注于脸上剧烈的胀痛。
张涵看着成长林，“你更没有选择死在哪里的资格！说。”
沉默了能有三秒钟，成长林开口说道，“我全说……”
张涵问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成长林说道，“一年半之前，我在经常去的酒吧认识了美纪子，当时并不知道她是岛国人，聊的很投机，一来二去就很熟了。”
犹豫脸肿的很厉害，严重影响了他的吐字清晰，显得有些含糊，但可以听清。
“大概是一年前的一天晚上，我们确定的男女朋友关系，过了不到一个星期，她突然找我说要和我谈一件事。
那天晚上我才知道她是岛国人，开出一亿美元要从我手里买第一防空团的机密，也就是天剑的部署位置图和运行参数。”
说到这回忆了一下，可能觉得时间太遥远有些记不太清了。
“我没有立刻答应，只说考虑一下，美纪子警告我不要做出什么她不想看到的事，然后就消失了，我考虑了一个星期，最终答应了她。”
张涵脸上的表情非常可怕，死死盯着成长林，“一亿美金确实很多，但你觉得钱的多少可以作为叛国的理由吗！”
现在的成长林确实很后悔，他也没有缺过钱，只是当时的贪念没有抵挡住一亿美金这个数字。
“继续说。”
成长林接着道，“就算是团长，要弄到天剑的运行参数也不容易，除了部署位置图，这个是最难的，后来发生的事你都知道，我们交易的时候被你发现了，但是我事先并不清楚还有米国人参与。
下大雨的那个晚上从那个鬼地方逃出来后，美纪子联系上了她的上级部门，我们设法从海之滨逃到了岛国。
我很清楚我的利用价值只有那么点，如果把所有情报都说了，我的利用价值也就没了，下场很难想象，所以这一年我一直拖着，什么也没有说，而他们也不敢对我怎么样，只能不断用物质消磨我的意志力。”
张涵听完平静了一点，成长林耍了个的小聪明，没有泄露天剑的部署位置，不过也无所谓，因为那件事之后天剑的部署位置就重新调整的很多次，几乎每三个月就调整一次，就算他说了也没什么屁用，而小鬼子根本不了解天剑不是基地部署型的防空武器，它是可以随意移动的。
“美纪子呢？”
成长林摇摇头，“从踏上岛国的土地开始就再没有见过她，我一直被关在这个公寓里，寸步没有离开过，也没有接触过其他人，只是定期会有一个连鸟山明的人过来找我谈话，督促我说出他们想知道的。”
“鸟山明……”张涵挠了挠下把好像在思考什么。
“还有吗？”
“没了。”
等待自己下场的时间非常难熬，而张涵似乎也不急于处理成长林，而是看向支也召慧。
“你又是什么人？”
支也召慧看了眼成长林，那个家伙已经不可能替她隐瞒什么了，直接说道，
“我什么也不会说的，你们最好杀了我。”
张涵一愣，没想到这个娘们居然这么杠，笑眯眯说道，“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不杀女人。”
支也召慧也笑了笑看向张涵，目光非常轻蔑，“你要放我走吗？”
张涵摇摇头，“请不要误会，我只是想让你生不如死！”
说完右臂在空中一挥，驱风从袖子里飞出来，张涵摊开手掌刀柄准确无误掉落在手中，全身散发出一股让人感到战栗的狂暴杀气，房间里的氛围瞬间变得让人心惊肉跳，仿佛站在一座火山口的边缘。
“这把刀是我半年前意外得到的祖上遗物，因此很爱惜，从不会轻易示人，你很幸运。”
“你想干什么？”感觉到危险，支也召慧本能往后退了几步问道。
张涵的脸上还挂着灿烂的笑容，与身上极度危险的感觉格格不入，看着支也召慧说道，
“你长的很漂亮，身材也很好，但是我对这个没兴趣我，我只想知道你对它们在不在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