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央嘎亚对这套衣服和袜子应该是比较熟悉的。
但降央嘎亚没有任何反应。
降央嘎亚有没有反应并不会影响刘大羽继续展示包裹里面的东西。
刘大羽走到桌子跟前,放下衣服和袜子,又从抱被里面拿起一个红布包,打开红布包,走到降央嘎亚的跟前:“这是五块银元,降央嘎亚的亲生父母在将他送人之前,在抱被里面放了五十块这样的银元,降央卓布舍不得用,特地留了五块。另外四十五块银元,降央卓布全部用在了降央嘎亚的身上,在降央卓布家,降央嘎亚过的是一种少爷般的日子。”
“刘队长,还有什么话,您请说,别尽整这些不着边际的事情。”刘大羽的展示可能触动到了降央嘎亚身上的某一根神经。
“稍安勿躁。凡是该做的事情,我们都要做,该说的话,我们都要说。我们的手上还有一张照片,”刘大羽转身从陈杰的手上接过照片,“你再耐着性子看看这张照片。”
降央嘎亚抬起头扫了一眼照片。
“这是降央卓布夫妻俩在降央嘎亚两岁的时候拍的照片——这是降央卓布家唯一的一张照片,两个亲生的儿子降央扎西和降央呼勒都没有照过这样的照片。”
降央嘎亚低着头,他已经有点焦躁和不耐烦。
情况完全出乎降央卓布的意料,降央嘎亚看到包裹里面的东西以后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刘大羽拿起抱被走到降央嘎亚的跟前:“据降央卓布回忆,有一次,他们夫妻俩到亲戚家去喝酒,回到家的时候,发现有人翻看过这些东西。”